“二号开始!”
“噢”又是一声尖叫,小狗子原来又在陈虎的另一个“推动器”上“点了火”。
“报、报告首长,二、二号火箭。。。发射成功。”陈虎忍着疼痛大声报告,惹得孩子们又是笑作一团。
“饶了我吧,别再发射了,求求你们了”陈虎向“小首长”们央求着,这个“火箭发射”的刑法真是让他疼痛难忍。
“那可不行,小狗子发射了,我们也得发射。”别的孩子们马上叫喊着反对。
“好,现在每人都给他发射两次火箭,记得一边‘点一次火’。”天啊!阿海的命令真是让陈虎欲哭无泪。可他又能做什么呢,只能胆战心惊地等待着那突如其来的疼痛,然后重复简单的过程:高声的尖叫,剧烈的拱胯,重重的摔落,然后大声地向“首长们”报告。
此时屋子里可真是热闹了好一阵,从未中断过的孩子们的笑声中间或夹进了陈虎的一次次尖叫。
最后阿海亲自上阵,他拍打着陈虎结实扁平的腹部,“乖乖,安静点,安静点。”然后来回拨拉了几下陈虎的被捆得向上坚挺着的“火箭”,好象是在安抚着万分紧张的陈虎。陈虎刚松了口气,阿海却突然用力在陈虎的一个狗蛋上猛地一弹,“啊!”从陈虎这一声超过任何一次的响亮尖叫可以看出这一次是最狠的。还没等陈虎拱起的胯部落稳,阿海马上又对准陈虎的另个狗蛋用力地一弹,又是一次更为响亮的尖锐叫声紧接着上次的尾音响了起来。
“哈哈,这次是飞的最高的一次。”
“是,是,发射声音也是最大的一次。”
“怎么忘了报告了是吗?”阿海提醒着陈虎,“是不是想重新来一遍。”
“啊,啊,报告首长,九号、十号火箭发射成功。”陈虎的声音里几乎带着哭腔。
这场修理终于完毕了。
陈虎又被连踢带打地弄上了桌子,骑马蹲裆式接受审问。
“那你还怎么证明你是男人?”
“我、我有、我有jī_bā。”陈虎说完这句话后恨不得要钻到地缝里。
“指给我们看。”阿海笑眯眯地看着羞愧难当的陈虎。
陈虎厚着脸皮把胯部又向前挺了挺,然后低下头,用嘴向自己的jī_bā呶了呶,“这就是我的jī_bā。”同时陈虎也看了看自己那刚刚惨遭修理过的狗蛋,两个狗蛋都通红通红的,而且似乎还有点肿胀。
孩子们都大声地笑起来。
“上去验验货,看看是不是jī_bā?”
小波用手拨弄着陈虎的jī_bā,那根刚软下来的jī_bā也足有将近10公分。“是根大jī_bā。”小波回答道。然后他又将手向下滑到了陈虎那由于叉着双腿而充分暴露着的pì_yǎn上,问道:“这是什么?”
“是、是pì_yǎn。”陈虎喘着粗气回答道。
小波的中指突然插进了陈虎的pì_yǎn,然后上下抽动起来。“别人的pì_yǎn都是向外拉屎,你的的pì_yǎn怎么能向里插呢?”
陈虎知道孩子们在有意为难他,可他也一时想不起来该怎么回答。
“那就让他坐下来慢慢想吧!”阿海的话让陈虎感到有些欣喜,因为长时间保持着这样骑马蹲裆式的姿势,而且刚才还在地上蹲着转了半天,他早已经两腿发酸了。
可是当他看到小狗子蹦蹦跳跳地捧着一个巨大的空香槟瓶跑回来时,他感到了一丝不祥的念头。
小狗子把香槟瓶放在他屁股底下的桌面上,又歪着头向上看了看陈虎的pì_yǎn,然后挪了挪香槟瓶,将粗长的瓶口对准了陈虎的pì_yǎn。陈虎刚明白孩子们要干什么时,小波和傻蛋已经一边一个双手抓着绑在陈虎身上的绳索向下拉他的身体了。陈虎的双腿早已又酸又麻,哪里还有支撑的力量,身体竟被两个孩子慢慢拉了下来。小狗子则弯着腰不断地调整着香槟瓶口的位置,以便使其对准陈虎的pì_yǎn。当陈虎的屁股马上要接近香槟瓶时,小狗子甚至用双手用力地掰开了陈虎的两个屁股蛋,让陈虎的pì_yǎn张得更大些,然后使其一直对准着瓶口坐了进去。当冰凉的瓶口刚一进入陈虎的pì_yǎn,陈虎感到一阵疼痛,他想抬起身体脱离那个插入他体内的异物,但酸软的双腿实在抗拒不过两个孩子的力量,只能任由着冰凉的瓶颈渐渐探入到他直肠的深处。
“哈哈,吃进去了。”小狗子一边高兴地叫着,一边看着那又粗又长的香槟瓶颈一直全部消失在陈虎的pì_yǎn中。
此时的陈虎依旧是双腿大叉呈骑马蹲裆式,只不过现在他的身体除了双腿外还有了第三个支点——那个被他坐在屁股底下的粗圆柱形的香槟瓶身,比那瓶身细不了多少的足有十五公分长的瓶颈此时早已经与陈虎的直肠融为一体了。
由于臀部比以前的位置低了很多,所以陈虎感觉到双腿有些吃不住劲,只能把身体的重心分担到了那个第三支点上。可是虽然香槟的瓶身卡在陈虎的gāng_mén外,但若是全身的重量全部坐在面积并不充裕的瓶身上,则使得粗大的瓶身也似乎也要钻进陈虎的gāng_mén,使得陈虎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此时陈虎只能分配着双腿和屁股所承担的重量,但却是进退两难:双腿酸了,想多转移些重量放在屁股上,就得强忍着gāng_mén的撕痛;反之,想减轻gāng_mén的痛苦,那双腿就要多受罪了。孩子们围着桌子象欣赏雕塑似的观看着咧着嘴喘着粗气的陈虎,由于疲乏,陈虎那颤抖着的胀红的身体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啪”转到陈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