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峰被骂的有些冤枉,什么水里?他看到她的时候明明是在老人的怀里啊!
“欸,算了”冷弥浅摆摆手,她自己睡进的水池子又怎么能赖在别人身上,退一步讲,别人看大她在水池子里睡的香甜也不敢贸然打扰是不是?!
不过她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会在水池子里睡了一夜!!
她可是从来都不会这么虐待她自己的呀!!
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冷弥浅也一时没了胃口,便起身朝门外走了去,直到走出了门外才发现身后的江峰没跟上,不由得蹙了蹙眉,“你还站在那里干嘛,不是去你府上吗?”
她如今的听力诡谲的厉害,即使两人声音再小,她也听的一清二楚。
唉,如今她脑子里浆糊一片,还是先找个地方好好睡上一觉再慢慢理出头绪吧!
“啊?”江峰突然觉着有些恍然,但随即看到药老瞥来的阴鹜,赶忙提起步子朝门外奔了去,“是是是!有请!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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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
陡峭山崖上一袭月白玉袍,静静的看着百米之外隔空的峭壁石洞,长长的银发披散身后任由晚风吹拂,澈亮的眸里翻涌着思念。
“为什么还没出来?”明若寒蹙眉轻喃,似是在问自己,又似在问身后的阿三。
阿三眉眼紧皱,“师公当日命人先将小浅小姐送到灵台阁闭关治疗,也说了小浅小姐身子极虚恐怕要养好些日子,主子您身子刚好,不用夜夜都在这里等,若是小浅小姐出关了,属下自然会第一时间告诉您的。”
“我只是想让她出关后,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罢了。”澈亮的眸里有一丝期待,明若寒两弯眉轻轻舒展。
“主子要不要先回族里一趟?族主传话来说有急事相商,这已经是第三张飞鸽信了。”阿三硬着头皮再次重提着旧事。
主子自那日昏迷过去后便一直处于昏迷中,可想那天彻夜的真气输送对身子的内耗有多大!
若非他们及时给师公传信,两边人马同时聚拢,在路上节省了一半的时间,恐怕主子便真的难度过这一关了!
师公一路上为主子修复着内力,说来也奇怪,主子醒了后内力修为居然比之前的还要高,若非如今仍顶着那一头银发,恐怕连他都会以为那夜的经历只是幻觉。
“他不是要看孙媳妇儿吗?我不带回去他又怎么看的到?”视线依旧落在那隔空对面的峭壁上,他果然是中了那丫头的毒了,明明看不到半个熟悉的影子,但偏偏只有站在这里他才会觉得心里安定下来。
“”阿三顿时沉默不语,只是心里五味杂瓶的厉害,垂下的眸底微微红了起来。他按着容若少爷吩咐的话告诉了主子,果然让当时才醒来的主子立马就静下心来配合着师公休养着身子。
但纸始终是保不住火的,虽然师公从未点破什么,但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阿三心里的大石越悬越高,看着自家主子每日在这悬崖上等着,他心里便不是滋味!
他本想以族主之名命主子先回族,然后再另做打算,但奈何自家主子心里只有小浅小姐,根本没将族主的命令放在心上,大有一副小浅小姐不出关,他便一步也不离云玄山的架势。
阿三面如死灰的闭上了眼,他简直不敢想象,若是主子知道小浅小姐已经
崖下。
一抹樱红飘逸的长裙站在一棵松柏下,痴痴的抬头看着崖上那月牙玉袍的身影。
“紫草,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那般漂亮的人?”白莺月此刻眸里只有那崖上人儿的身影,脸上全是痴迷。她在几天前无意中瞥见崖上人儿的容颜后,那月牙玉袍的绝美便深深的烙在了她的心上。
“小姐,奴婢打听过了,那位公子是云玄老人最得意的闭关弟子,众人都唤他为云容师叔,在整个云玄山除了云玄老人外,便是他最有权力了,连那些长老们都以他唯命是从呢。”
“真的?他居然是云玄老人的闭关弟子?”白莺月眼里亮了亮,她就知道能让她刻在心里的人从来都不会是无名之辈!
“不仅如此,紫草还听说云玄老人其实早就有意将云玄尊主之位传于云若师叔,想来这云若师叔也不是一二般的人物。”
白莺月闻言笑了笑,眉眼里的痴迷又浓上一分,“还有呢?还打听到了什么?”
紫草深知自家小姐的心思,赶忙又出了声,“紫草打听到这云容师叔身边从未出现过姑娘,似乎还是孑然一身。”
“从未出现过姑娘?”白莺月有些意外,“这云玄山可有不少女弟子啊!”
“是,但云容师叔毕竟是云玄老人的闭关弟子,他虽年轻但在辈分上却比云玄山其他人还要尊贵,想必是那些女弟子身份低微,连接近云若师叔的资格都没有吧。”说道这里,紫草脸上有些担忧,她家小姐的心思她自然明白,但这个容若师叔似乎并不好接近啊!
自从那日小姐无意中瞥见云容师叔一眼后,这几日便都趁着月色到这松柏树下偷偷看着,本想趁着云容师叔落单的时候上前偶遇一番,但可惜云容师叔身边总有一个黑衣男子跟着,这着实让她们有些为难。毕竟女子家主动搭讪陌生男子已是不顾女子闺德,若是被那黑衣男子传了出去,她家小姐的名声岂不是彻底坏了?
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