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真格格的漂亮放到现代来说那就是一名副其实的艳星,没错,就是艳星,思真格格现在虽才十三岁,但只那一双狐狸般地眼睛就能勾去很多人的心魂了,只是身上的气质却显得很是低下,不比不知道,一比的话,明显就能看出来,这思真格格的气质比这两位公主差的不是一点两点的。
四爷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十四啊,依朕来看,就把你这女儿放在额娘的宫里教导一下吧,她可是跟淑慎、怀柔她们差不多的年龄,马上就要指婚了,可不能再这么放任下去了。”
十四福晋在一边可是满心的欢喜,自从这思真进府之后,就没安宁过,仗着十四爷的偏宠很是飞扬跋扈,现下进宫是最好不过了,而十四阿哥则是心疼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总之呢,十四阿哥对这个女儿就是满心抑制不住的疼爱,他自己觉得也许是因为对她母亲的愧疚之情吧,想到宫里的问题,十四阿哥开始犹豫起来。
而一直柔顺的站在一边的思真却是想了许多,自己的阿玛不知道,可是自己却是明白的,自己的母亲虽是个汉女,但却不是清白人家,是当初一些想要攀附阿玛的官员们从那种地方买来的,母亲手把手教她成长的,她一直对自己的样貌是很自信的,可是今儿个见了宫里的这两位公主之后,她才发现这气质却是最重要的,怪不得府里的那些姨娘们总是在背后骂她一些污秽之词,想到这她一个劲的给自己的阿玛使眼色。
四爷坐在椅子上当做什么都没看到,而另一边的十四阿哥看到自家女儿的眼色便说道:“既然是皇上的恩典,那就感激不尽了。”
德妃也很是高兴,这思真可跟那新月不一样,新月就是再怎么亲近也不会跟他一条心的,而思真就不一样了,思真虽是老十四的私生女,但毕竟也是自己的孙女,养在自己的身边真是百利而无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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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乾清宫的苏文想了一会儿才说道:“皇上,你怎么今天特意让那思真格格进宫啊?这样不会出事情吗?”
四爷靠在榻上摸着苏文的小手说道:“你跟了朕这么多年了,肯定能够看出那思真的心思吧。”
苏文想要把手抽回来,可却被四爷攥的更紧了,便只得无视他说道:“嗯,依我看,这思真格格长的实在是太漂亮了,要真的比起来的话,您宫里的还真比不过,但话又说回来了,这思真格格的气质就不行了,感觉很是不安分似地。”
四爷拉着苏文一起靠坐在榻上说道:“这思真应该是像她的母亲,她母亲可是曾经的名妓呢,只是被一些官员给买来送给了十四,而十四却又被迷惑了,没有过多的去查探,这思真从小长在她母亲的膝下,你说她能有什么样的‘气质’?”
苏文这才明白,怪不得他越看这思真越不对劲呢,原来如此,等到苏文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与四爷一起躺在了榻上,他转头看了一眼正在闭目养神的四爷,想要起身,但又舍不得打扰他,最后便没有动作,只是在这炎炎夏日里,人是很容易犯困的,很快,苏文就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四爷睁开眼看到睡得正香的苏文,眼里闪过一丝温柔,把他往怀里抱了一下,也闭上了眼睛,陷入梦乡中,另一边的苏培盛看两人都睡着了,便又在室内放了一些新鲜的冰块,拿了薄薄的毯子给他们盖在了身上,这才轻声的走到了外室,坐在椅子上面开始打起了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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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朝的时候,四爷因为白天已经睡了一小会儿所以起得很早,刚坐上皇位,眼睛却很是清楚的看到了一个调色板,咳咳~~没错,就是调色板,这张调色板就是鼎鼎大名的努达海是也。
话说自从残月进了将军府之后,努达海是尤为的神清气爽,妻妾在怀,真是无比的美妙,只是他这边满意了,残月那边却是不舒服的,她爱努达海,也放弃了一切的身份与努达海在一起了,可哪知道自己却根本就得不到努达海那唯一的真爱。
到将军府之后,前一段日子里,她根本就见不到努达海,只是每日里都学习着做丫鬟的规矩,这才慢慢明白她的地位到底有多低,她为了努达海一直都忍着,可是却每日里都能听到努达海与雁姬恩恩爱爱的消息,而努达海就算来看她的时候也是急匆匆的。
等到终于学完规矩之后,就成了努达海的女人,却连一场婚礼都没有,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在乎的,可是每每想起来的时候心里仍是不舒服,这还不算什么,第二日的时候,她作为一个丫鬟还要站在雁姬和努达海的身后伺候他们用膳,而努达海竟然也不帮她,当然,这是残月想错了,努达海对于残月是真的喜欢,但毕竟现在还是有着儿女和母亲在场的,为了顾忌面子规矩的问题,他也不能乱动的,只是他觉得残月会为了自己忍耐着地。
努达海想的没有错,残月的确是很忍耐,只是自己一个人在望月小筑里面对着烛火默默流泪,而努达海无意间看到之后,很是心疼,两人又是一番的浓情蜜意,从那之后,残月就抓到了规律,每次自己委屈的时候都会如此行事。
但哪知昨日,努达海因为与同僚们出去聚会之时被人给奚落了一番,正满心的怒火呢,结果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