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总是充满生机,尤其是这春季的清晨更是格外有一番滋味。
旭日初升,当第一缕阳光洒向世间。一切便都苏醒了过来。
巢内的鸟儿扑闪而起,去寻找新一天的自由,花草上的露珠终于经受不了孤独,焦急的滑落下去,最后融进土壤,去寻找另一片乐土。
阁楼上突然“吱呀”一声,一扇精致的小窗轻轻的打开。随后一双洁白的手掌伸出将其轻轻支起。
光芒投进屋内驱走黑暗,一缕阳光散在帝释天仍在熟睡的脸上。
紫羽疲惫的看了看帝释天,之后转身逐一打开其余的窗户,见屋中明亮起来,方才走到桌前从脸盆中拧干一天手帕,为熟睡中的帝释天擦拭起来。
擦拭完后,紫羽怔怔的坐在床头,凝视着帝释天冷峻的面庞,心中百味陈杂。
想她紫羽先是做了十几年无忧无虑的城主之女,之后更是当上了一城城主,是么时候如此照顾他人,而就是眼前这人,却让她心甘情愿的照顾两日。
而这两日也是自父亲身死后,最让紫羽难熬的两日。
“紫羽帝释天醒了没!?”
这不麻烦便来了。
紫羽叹了声站起身来,与此同时门外走来数人。
来着四人全是男子,各个身着华丽一脸傲气。
为首一人进屋之后见紫羽不去理他们,也习惯的不去理会这个美貌的女子。
而是无礼的走到帝释天近前,低下头去看帝释天,挨的很近,离帝释天大概只有一指来远。
之后还戏谑的道;“这家伙睡这么久八成是起不来了,就算起来了也是个傻子吧!”
这人话语刚毕,就引来来其余几人一阵哄笑。
有甚者还耳语道;“只是可惜了这个难遇的美人了,非要死心塌地的跟着这个活死人。”
紫羽耳力不凡当然听得一清二楚,可是紫羽她知道自己不能发作。
紫羽这几日已经了解到这苑内加上帝释天和她自己一共住了十三个人,除开他和帝释天其余十一人具是通过初试之人。
而近日来的几人便是十一人中的四个。
按说以紫羽处世风格怎会容他人侮辱!?
可是紫羽在这几人面前也只有压下怒火慢慢沉受的份。
自从两日前帝释天昏迷之后,寡元武便又延迟了前往帝都的日子,这样一来这些天之骄子怎会去忍受这接而连三的推迟,立时就有几人带头闹了起来,好在还有那么几个人明是非,所以在寡元武好说歹说之下,几个带头闹腾的人才勉强安分下来。
可是这些人怎会这样好相与!?心中的不满便撒向了帝释天和紫羽,常来帝释天和紫羽的住处招惹是非,起初紫羽也曾和这些人交过手。可是这些人见紫羽不是那样好对付,于是就来了釜底抽薪的一招,去找寡元武闹腾,要求马上出发。
寡元武自是知道其中内幕,于是无奈的找到紫羽,劝其多加忍耐,不然他也没有办法只得抛下帝释天带上这些所谓的天之骄子去往帝都。
按理说以紫羽倔强的性格怎会被人遏制,可是一想到帝释天她就没了那份傲气,她知道帝释天最在乎的莫过于汇武了,虽不知道为什么!?可紫羽还记得当时帝释天与狼王一战后,她说什么帝释天都听不进去,唯独她当她说出关于汇武之事帝释天才有了反应,能让帝释天这个孤傲之人在乎的东西,肯定在帝释天是无比重要的。
所以紫羽只能违背意志的答应寡元武。
而现在这四人便是闹事之人中最凶的那几个,紫羽恨不得上前给这每人一寒刀。
就在紫羽几欲怒火攻心之时,门外传来寡元武的声音;“你们几人这是在干什么!?”
几人闻言有些不在意的转过身来,其中带头的男子更是有些不将寡元武放在眼里的道;“是寡城主啊?我道是谁这么大嗓门啦!?”
寡元武闻言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含怒道;“和普,你怎敢如此放肆!?”
和普见寡元武发怒了,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想着以前这寡元武对他可是和和气气,就有了轻视之心,可是真当寡元武发怒,他那点胆气也随之烟消云散。
这和普也算个聪明人,立马脸色一变笑道;“哪里哪里,这不是开玩笑嘛!我们来此也只是看看帝释天,同住一苑,也算是缘分。”
说完后见寡元武面上好看了些又道;“既然城主来了,那我们几人就先走了。”说完一挥手几人灰溜溜的离去。
“刚才的话,寡某都听见了,还请紫城主莫要放在心上。”
紫羽随意的将手帕扔进脸盆中,为寡元武倒了杯茶。
后道;“寡城主请坐!”
寡元武落座后。
紫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道;“城主以后唤我紫羽就是,这城主一称紫羽受之有愧。”
“想夫役自先父重振,万兽不曾来侵扰,不想在我手中落得个府邸被毁,有家不能回,我还有何面目做夫役城主。”
寡元武闻言安慰道;“实是天灾,你有何必如此在意……”
“好了不说这个,今日城主来此定是有什么事吧!”
寡元武本来要在客套几句,不想被紫羽制止。
便笑了笑道;“看来紫羽你果然聪慧过人,既然你已知晓我是有事前来,那我也就不再做作了,不然也是自讨没趣。”
说完放下茶杯沉吟了下道;“昨日都城传信,说明日就是最后一次点名之时,要是我涌骨赶不上这一趟,就算是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