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下咱们就不吃了。”阮漓心疼的吻了吻安灼泛水气的眸子,他看安灼那么难受他也难受。
“别担心,我没事,就是觉得菜好腥,或许别的菜我吃得下。”安灼笑着安慰阮漓。
郁池倚在卫生间门口,他注意到安灼的这些反应不大正常,便对阮漓说,“去客厅,我帮他看看。”
阮漓把安灼扶到沙发上坐下,怀疑的问郁池,“你是医生?”
“不是。”郁池否决,他拉过安灼的手腕,搭上安灼的手腕处把脉,说,“不过,我会医术。”他能出院,也是因为他会医术。他和医生提议出院,连医生都无法反驳。
郁池把手搭在安灼手腕处,仔细的听脉,可……他竟然把出双脉!他以为自己把错了,皱着眉继续把。阮漓瞧郁池皱眉,担忧的问,“怎么了?是不是真的病了?”
郁池眉头越皱越紧,他那模样把阮漓看的心惊肉跳,以为安灼真的病了。阮漓紧紧的握着安灼的另一只手,等待着郁池的宣判。郁池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眉头,说,“没病。”
阮漓霎时松了一口气,郁池看阮漓不那么紧张了,又接着说,“只是……”
“只是什么?”阮漓一个心又被吊起来挂在半空。
“怀孕了。”
“啊?!”阮漓一颗心停在半空中飘啊飘,他刚刚听到什么了?
安灼也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是郁池在开玩笑,他疑惑的问郁池,“郁池,你刚刚说什么?”
郁池瞧两人这模样,心底叹口气,而后又感慨,自己怎么就这么淡定了?难道因为在国外呆了久了?可就算在国外呆的再久,遇到男人怀孕这种荒唐的事情也该表示一下惊讶啊吃惊啊怀疑啊才是。
再次怀疑自己的淡定度到底有多深,郁池淡然的说,“你们没听错,安灼,你怀孕了。”
阮漓再次听到怀孕二字,停在半空的心一下子冲到云霄,他惊喜的抱住安灼,兴奋的说,“安灼,你听到没,郁池说你怀孕了!”显然,阮漓现在沉浸在喜得贵子的喜悦中,而忘记他的爱人其实是个男的。
相对于阮漓的惊喜兴奋,安灼则表现的呆滞,他由着阮漓抱着,目光呆滞,以为自己还是出现了幻听,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一个男人竟然会怀孕?这前所未闻,然而这件事竟然发生在他身上?他哭笑不得的对郁池说,“郁池,你肯定把错了,哪有男人怀孕的?你再把一次,我肯定不会怀孕。”
郁池看安灼这模样,心疼的揉了揉安灼的发顶,“我已经再三确定了,安灼,你这几天身体应该很容易疲倦,嗜睡,反胃,干呕,这些都是怀孕的症状,你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可是我是男人啊!男人怎么会怀孕?!”安灼听郁池这么说,激动的站起来反驳,他怎么也接受不了自己以男人之身怀孕。他是男人,又不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