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弦沉声道:“皇兄应该知道,你是父皇属意的继位人,可是太子已立,父皇想扶你上位,却也是诸多难处。”
“哼,夜宁宣?未必是我的对手。”夜昊元笃定道。
夜景弦神秘一笑,“我看未必,太子之位得来不易,他怎么可能白白拱手相让,虽然皇后母家势力不大,但好在太子身居嫡长,对那些守旧派的人来说,是储君的不二人选。况且,皇兄没能查出太子有什么动作,并不代表他就真的没有。”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片面之词?”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就要走了,对你已经构不成威胁,不过,我只是告诉皇兄你,你的矛头对错了人,且不说我并无争储之心,单单宫里,比我强的就不止太子一个。”
“还有谁?”夜昊元渐渐严肃,夜景弦看得出,他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夜长希!”
“他?那个瘸子怎么可能!”夜昊元霍然起身,并不相信。
夜景弦依然坐着,慢悠悠的喝口茶,宫里越乱越好,夜长希,别怪我拿你做挡箭牌了。
“你知道他每日在宫里做什么吗?”
夜昊元面色阴沉的坐下,“无非就是弹琴画画。”
“皇兄可曾见过?”
夜昊元一愣,关于夜长希的所有消息都是听来的,他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就连那边的眼线也是敷衍了事,经夜景弦这么一说,他才发现,他真的对夜长希一无所知。
“皇兄可知德妃母家何人?”
“还有,长希小时候为什么摔断了腿,想必皇兄也不知吧。”
关于夜长希究竟是怎么摔了的,一直以来都是皇宫里的一大疑案,夜景弦依稀记得宪洪帝曾下令调查过,可最后却不了了之。
夜昊元脸色越来越难看,夜景弦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说:“皇兄回去吧,明日启程,我还要收拾些东西。”
“你还知道多少?”夜昊元黑着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