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头看宋劲时他已经笑出了声,笑的手都在抖,我被带的一哆嗦,射了。
“又恼羞成怒了?”他说:“一恼羞成怒就只会瞎吼。”
我眼不见为净的闭上了眼,听他继续说:“沈霜,你不用怕我,我不会笑你的。”
我吸了吸鼻子,感觉眼尾有什么东西流下来了。
“你现在就在笑我。”
“那换一种说法,我不会看不起你。”
宋劲抱住了我,他的头发擦过我的颈侧,硬邦邦的性器直接抵在我的屁股上。
我和他说:“我不想要了!”
然后他说:“不行。”
我们在沙发上做了,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套。宋劲紧紧的挨着我,性器坚定的进入,很疼。那种疼是ròu_tǐ被撕开的疼,和在医院那次一样,我却觉得可以忍。
我们连衣服也没有脱。我坐在宋劲身上,摆动腰吞吐着他的性器,没过多久我就脱力,之后说什么也不动了,就这么挂在他身上。
宋劲问我:“疼不疼?”
肠道干涩,每一次都只能被一点点的推开,缓慢的顶到最深处,再小心的抽离。
“都说我不想要了……”我攀着宋劲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怎么可能不疼。”
“忍着。”他说:“不光是你疼,我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
“我一直忍着。”
宋劲拴着我的胯骨往上顶弄,我们结合处发出了“噗滋噗滋”的声音,我把脸埋在他的肩膀里,失声叫起来。
为什么要开始一场并不舒服的xìng_ài?为什么在这场xìng_ài中下身硬的流水?为什么快感来得如此密集?我收紧手臂,死死地缠住宋劲,叫他快一些,再快一些,然后呻吟个不停。
我告诉他:“宋劲,你一定要射在我里面,射在最深的地方,一定要很烫……”
换了个姿势,我倒在沙发上,大开着腿,被宋劲进入。
如果是约炮,我想,那一定只是为了爽,没有两个人这么互相虐待对方的。我上次还说和宋劲做一定要戴套,这次却想要他操我,把j,in,g液全都给我。
宋劲撑在我上方,衣服凌乱,最前面几个扣子崩开了,锁骨若隐若现,上面浸着汗水。
我拽着他的衣领,让他俯下身吻我。
宋劲一边吻我,一边操我。
“沈霜……”他喊我的名字,像是呢喃。
我唔了一声,听他说:“我一直在观察你,从你拙劣的交友宣言开始。”
宋劲说这话时稍稍和我拉开了几许,热气喷洒在我的脸上,我张着唇,在反应过来后反射性的推开了他。
下半身还在交合,上半身却保持了安全距离。
我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问道:“……什么?”
脑子里突然一闪而过了很多画面,以及宋劲曾经相似的一句“我在观察你”,还有“上一个死板的朋友总是无趣”。
他说:“你总觉得自己藏得很好,其实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我不由自主的想到因为我和宋劲关系的转变导致同事也跟着改变的恋爱失恋论,我又羞愧又无地自容,差点想把宋劲从我身上掀下去,可是却愤恨的把他拽了回来,狠狠的咬上他的嘴巴。
宋劲任我咬着,他下身大开大合的操干着,另外空出一只手帮我抚慰性器。
干涩的肠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畅通无阻,这时的疼痛有多弱小,快感就有多强大。我在他唇齿间呻吟,发脾气咬破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