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耙子还能说什么,人家都提前告诉他了,现在出现这种后果他也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了。
“无事无事,不过就是倒了些桌椅,陆大人尽兴就好,这时候也不早了,来呀,送陆大人回衙”张耙子硬是将苦水给压了回去。
陆飞却一摆手,“不不,我是尽了兴那也不能让将军你扫了兴不是,这样,咱再连干他三大碗”
张耙子一听便折身大帐,“你饶了我吧,惹不起,我躲得起”
“别呀,将军,要不换个地方喝,这城里有家百年酒楼,叫寿春酒楼,那里自产的酒可是一绝,香醇而甘烈,却怎么喝也不醉,将军你不想尝尝?”陆飞知道这张耙子一向好酒,而且今天给自己这么一闹他压根就没喝上几碗,肚子里的酒虫还在蠕动。
张耙子刚挪开几步,一听到有这种好酒,忙停了下来,去城里那也好,反正要闹也闹不到军营里,便道,“这种好酒真的有吗”
陆飞一抹脸上还在往下淌的水,“您把那吗字给去了,真有”
立时这张耙子便把陆飞酒后大闹中军大帐的事给扔到了九霄云外,回营换了便服,拉起陆飞直奔宿松城。
在城中湘菜楼的一楼窗户边,坐着两个人,左边为李顺,右边则是张耙子的手下李忠,两人正在你敬我回,喝酒谈天。
李忠给李顺仰头饮尽怀中酒,道,“李师爷,这地方的菜色果然不同凡响,菜好酒也好,正合我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