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面那个白发的,你到底是什么人?”那提刀的汉子见白龙楞在湖边,也不答话,又一身白衣白发,看样子也不像高岭的土人,便清了清嗓子喊道。
那林走出的人不知白龙是何来历,白龙当然也不知道他们人是何人,这片小湖已是高岭平原的腹地,此刻能出现在这里想来定不是什么善人,那人又都提着大刀,骨骼都精壮的很,像是习武之人,白龙望着他们,又看了一眼熟睡的冰儿,因为这里芦苇密生的原因,他们似乎还没有发现这里还有冰儿,那索性就随口找个理由,哄他们走好了,免得冰儿会有危险。
白龙半天不答话,那提刀的汉子当白龙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早就没了耐性,对着白龙吼道“嘿,白发的,你是哑巴吗?没听见问话嘛。”
他旁边一人见白龙不说话,于是特意的压了压声音,对着其他两人商量着说道“听闻细柳营昨日已和楚天交了战了,楚天也是尽出高,看那白发的,白衣白发,倒像是个高,说不定是楚天的哪尊十魔兽呢。”
经他这么一说,人站在稍远的位置,上下打量着白龙,其一人说道“想不到我兄弟人昨夜趁乱摸黑逃出来,在这枯木林躲了一夜,终究还是遇到了楚天的追兵,我看逃是逃不了了,与其被抓回去继续没日没夜的修建长城,倒不如在这里和他拼死一搏,痛快的战死好了。”
“大哥,说的极是,我们兄弟人将他合而围之,未必不胜。”
“走,探他个清楚。”
人商量完毕,便各自扔了提刀上面裹着的油布,露出来雪亮的刀面,似有恨意似的朝白龙走过来。他们是把白龙当做楚天的人了,白龙耳力好使,清晨湖边风小,他们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即便如此,白龙却和他们解释不得,毕竟冰儿还在这里,看他们人对楚天恨意不浅,这人又不是善人,说不定冰儿会有危险。
那人转眼已经从枯木林走了过来,走到离白龙大约二十步处挺了下来,人按着刀问道白龙。
“白发哑巴,你到底何人,为何出现在这里?”
白龙看了一眼冰儿,她被自己放在厚厚的芦苇丛后面,不光挡风,而且隐蔽的很,这人竟然没有发现,只是他们人说话的声音不好听,似乎吵到了冰儿的晨梦,小家伙好像要醒过来了。
“我不是哑巴,这句话也该我来问你们,你们人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那人相视一眼,其一人似乎是人大哥说道“哦,兄台勿惊,我们人都是的麦客,昨夜在枯木林避风过了一夜,今早起来看到兄台白衣白发,以为不是善人,便来探看一番。”
白龙看这人,疑惑的问道“这里兵荒马乱的,哪里有麦子?”
“这里是没有麦子,不过我们做麦客的走南闯北,哪里都走,到了这里家当教楚天的军队给抢跑了,没了盘缠,只能腿着儿去赶路了,见兄台模样,还真以为以为兄台是楚天的高呢,知道不是,这才把心放到肚子里呢。”
“那你们就继续安心上路吧,我也只是普通的旅人罢了,误到此地的。”
其一人听了白龙的话便大喜,嘴上交道“兄弟,我们恰好口渴的厉害,你这里若是有酒,便给我们一些吧。”说着便往白龙身旁芦苇丛后面走来。
白龙一惊,冰儿就在芦苇丛后面睡觉,让他发现就不好了。白龙说着“无酒,无酒”连忙上前想要将他拦下,只是已经晚了,那汉子几乎已经一只脚踩在芦苇丛里面了,脚底下的芦苇发出来沙沙的声音,把冰儿给吵醒了。
“白大哥,天亮了吗?冰儿睡了多久?”冰儿这个小家伙儿揉着稀松的睡眼,睫毛上面还黏连几滴晨露,她便从芦苇丛后面坐了起来,真想不到冰儿清晨醒来的第一眼居然是这个突然闯到这里的持刀汉子。
提刀的人见了冰儿,冰儿也见到他们个,冰儿还未惊讶些什么,那人便吓得面如土色,丢了魂魄一样似的,把的提刀撇到一旁,然后人腿脚一团,竟然齐刷刷的跪了下去,把头埋在地上,嘴上连声喊到“小魔女不,不,白玉蚕大人,贱民知错了,再也不敢私自逃跑了,将我们抓回去便是,我们认打认罚,只求留我们人一条狗命。”
不光冰儿,就连白龙也被眼前这人突如其来的行为给惊住了,冰儿从地上站起来,揉了揉眼睛,然后躲到白龙的身后,拉紧白龙的衣服问道“白大哥,他们个到底是什么人啊?干嘛跪在这里啊?”
白龙摇了摇头,那人见状赶紧说道“白玉蚕大人,您不认得我们个,我们个却是认得您啊,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一命吧。”人说着,跪在地上连连的磕头,“咚,咚”的声响,人浮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冰儿躲在白龙的身后偷偷的瞄着这个人怯怯的问道“你们认识我?”
“我们怎么会不认识您呢?您可是贵为楚天的十魔兽啊,在修罗城我们这些贱民多次目睹过您的英姿啊。”
“冰儿,看起来他们个还真是认得您呢。”白龙说着,但是冰儿依旧拉紧白龙的衣服,躲在白龙身后偷偷看着这个人。
“你们个,既然是父亲下的人,不在修罗城里,又怎么会在这里呢?”
那人愣了一下,不知道说什好,毕竟刚才慌乱之已经说是逃出来的了,现在想要再编些理由都不可能了,个人把头埋在地上更低了。
“你们个是逃出来的吧?”冰儿问道。
人一听,连连磕头,一个个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