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听到马蹄声响起,都纷纷躲进了屋中,但还是有一部分胆大的人在村长的带领下拿着简陋的武器出来看看情况,走在村长后面的便是俩个稚童的父母,他们早已急的六神无主了。
“小小年纪,不学好,这是本都督给你们的教训!”华雄怒喝一声,直接抽出腰间佩刀。
唰唰俩下,顿时俩个稚童一左一右,一个被斩断了左臂,一个被斩断了右臂,血流如柱!俩个稚童正用看坏人的目光看着华雄,却不料华雄突然残忍的对付他们,只等到看到对方的手臂血肉飞溅,才吓的尖声大叫,泪如泉涌,屎尿齐流。
“我的儿啊!”
“彘子啊!”
俩个稚童的父母就在不远处眼睁睁的看着这残忍的一幕,顿时整个人都崩溃了,大声的一边呼唤,一边不顾一切的奔跑了过来!
“聒噪,太聒噪了,村长还没来,俩个贱民也敢冲到本都督面前,晦气!”
华雄佩刀又是连挥了四下,四个活生生,牵挂着孩儿的俩对父母就捂着喉咙倒下了,死不瞑目的眼神,无神的看着天空,似乎是难以理解为何会飞来横祸!
跟着村长身后的许多年轻村中壮丁,见华雄如此残忍弑杀,又见他身旁密密麻麻的几队骑兵,顿时吓的纷纷做鸟兽散!
只有年长的白发村长毫无畏惧的走到华雄面前,大声喝道:这位将军,小老儿乃王家庄村长,你为何无缘无故杀我村民?简直是孽畜之举!
“你是村长?”华雄不屑一笑:俩个小娃娃一见了吾义军来此,为何对我大骂不止,听他们说是你教的,你们村里的人你是不是都这样教他们的?
“将军难道与我村中某人结怨,冤有头,债有主,请将军莫要牵连他人啊!求求您了!”白发村长很想对着华雄破口大骂,但他知道自己的责任,宁可受些屈辱也要保住王家庄啊!
“已经晚了!”华雄冷冷一笑,露出满口黄牙,他不由分说,拿起佩刀朝老村长砍去!
王家庄村长目光一缩,面对刀兵相向,却突然放声狂笑起来:我呸,孽种!你老子当初怎么没
哧!华雄目光一狠,刀锋加快!白发村长捂着喉咙,艰难的继续说着:把……你……射……墙…………上
华雄脸色铁青,他真是被白发村长临死前恶毒的话恶心到了。lt;gt;
“老匹夫,等会不要给他留全尸!”华雄恶狠狠道。
随后他抽回佩刀,大声道:这王家村人面对勤王义军,不仅不热烈欢迎,反而恶言恶语相向,如此不配合义军的村落,留着便是下一个黄巾余孽村落。
“传令下去,全军冲进去,村里男人一个不留,女人值得一上的爽一爽后也别留活口!”华雄大声传令道。
吽吽吘!一千骑兵早就等着华雄的这句话了,他们早已经憋坏了身子,也渴望着鲜血的杀戮,顿时一个个疯狂的纵马冲入了宁静的王家庄。
一时之间,一个个屋门被暴力的冲开,撞开,出现在视线里的男人,无论男女老少,都被这群血红着双眼的嗜血骑兵一个个如杀猪宰羊般给杀了。当然,若是稍有姿色的女子,可以晚一些死,但死前必定会被撕破衣裙,被那些忍耐了许久的嗜血骑兵一个个轮流的当成了泄…欲的工具。
火光冲天,杀人后就放火,在火光摇曳中,男人的惨叫声,女人的尖叫声,小孩的大哭声,老人的痛苦叹息声,血液的流淌声,将这山清水秀的王家庄成染成为了血色人间炼狱。这些冤死的村民死后绝不会超脱于轮回,只会化作最凶厉的恶鬼,狠狠的钻入这群嗜血骑兵的身体,****夜夜蚕食在这群嗜血骑兵的梦里。(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华雄见王家庄已经被火烧的一干二净,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他便召回一千骑兵,带着大批的粮食与牛羊猪鸡鸭回去找董卓复命去了!
董卓早已命人安营扎寨,见华雄回来,问也没问,便大声吩咐杀猪宰羊,来犒赏劳累的三军将士!夜晚降临,一堆堆通红的篝火升起,许多饿极了的兵士纷纷大快朵颐,除了没酒,简直吃了个不亦可乎!
董卓有一个习惯,性喜吃牛心,而且只吃烹煮六分熟的带血丝的牛心!掌火兵便将华雄带来的五头牛都给宰杀了,将牛心挖出来,烹煮到六分熟,给董卓送去。
临时帅帐内,董卓正大口大口的吃着带着血丝的牛心,牛心通红的鲜血不时渗出,将董卓的一张血盆大口染的更鲜艳欲滴。这一幕,看得许多的大将如徐荣,牛辅都没了胃口,只觉胃里翻江倒海,却在董卓如狼似虎的狠戾目光下不得不吃着席间的饭菜,其实今晚军中的伙食已是难得的好饭菜的,肉食很丰盛,鸡鸭猪肉都有,但见到董卓狼吞虎咽着那带着血块的牛心,却怎么咽得下去?
“主公,徐某观华将军与一千骑兵回来时浑身浴血,且全身都有怪味,是否要详查一番,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都做了何事?”徐荣实在吃不下饭,正好心有疑问,便询问起来。
“哈哈,华将军劳苦功高,统领不过一千骑兵,就让百姓献上了足够三千骑兵食用的饭食,徐卿,多虑了!”董卓打了个哈哈,狠狠咬了口牛心,顿时血汁飞溅。
“可是徐某远远观向远方,见远方有火光升起,这是否发生了夺掠之事?”徐荣眉头一皱,坚持道。
“徐荣,你这是何意!莫非怀疑华将军胆敢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