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看着旁皋,片刻后道:“今天是先祖的祭日,我睡不着。”
旁皋道:“那就陪我说会话吧。”
老妇微微点头,目光看着一排排灵位,随后目光落在最右边的一个灵位上,上面刻着——亡弟赢非之位!
老妇望着赢非的牌位,嘴角边似乎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道:“都死了百年,就连这牌位也显得别扭。”
旁皋一听老妇的话,也露出一丝笑意,道:“你当年是他的跟屁虫,沾了他的光,你小花娘的名声可是当时在朝歌是无人不晓,倒是我这个做大哥的,也许没有多少人记得。”
也许是回忆到当年之事,老妇笑意更浓,道:“那时族中都说他是上天派下来的灾星,一生下来克死了母亲,十岁之时克死了爷爷,十五岁随老祖出征,十六岁那年便是把自己也克死了。”
旁皋道:“这些流言蜚语亏你都还记得。不说他了,走,天也快亮了,随我到族中转转。”
老妇应了一声。
二人走出祠堂,凡是路上遇到他们的赢氏族人,无不是恭敬地弯腰行礼。不久后,二人来到一块开阔的平地,这个平地是赢氏宗族的演练场,此时,天刚亮,就有十几个族中小辈在修炼。
正在二人暗暗看着小辈们修炼之时,两名宗族护卫押着一个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条白色里裤的老头穿过了演练场。lt;gt;
只听那老头边走边道:“你们放开我,我不是什么周朝奸细,我是这次宗族派遣到楚地购换米粮种子的奴仆。”
有护卫道:“你是我们宗族的奴仆,可你为何只穿一条里裤?我看你就是周朝派来的奸细。”
另一名护卫若有所思看着老头,随后咦道:“咦,这老头看起来的确面熟,哦,我想起来了,他曾侍奉过大族老........”
原来是赢镜回来了,但赢镜在族中身份低微,恰巧巡逻的护卫又不认识他,于是将他当作奸细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