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脸藏在斗篷之下，所以张凡从来没有完全的看到过他的整张脸。

再次见到殷觞，张凡突然发现自己还没有用人盘看过殷觞，于是乎他立马开启了人盘。

人盘缓缓转了起来，开始推演出张凡眼前的这个男子。

“殷觞，十九岁，毁灭荒君，化劲巅峰，神咒系高等巫师，一生四劫。”

“一劫八岁，神咒噬体。二劫十七，荒血反噬。三劫二十，天雷轰顶。四劫四二，荒血爆体。”

“毁灭荒君？”

张凡看着殷觞，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殷觞莫名其妙的看着张凡，不知道他笑容里面是什么意思。

不过张凡却没有道明，只是举起手中的羊角杯，一饮而尽。

“呵呵，很好，很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