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溪看楼千重一眼,知道他力气很大,身手又好,索性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冷声道:“这里人来人往的,你还是不要干什么坏事的好!”
对于这种程度的威胁,楼千重只是微微一笑,美人的黑眼睛犹如汪着春水一般,湿漉漉的,楼千重只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眼,常小溪倒被他愣怔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了。
楼千重看到常小溪雪白的皮肤飞上红霞,这才说:“我在长安最多停留半个月,你不是说过要请我去最好的酒楼吃饭吗?我看今天天气晴朗,择日不如撞日,就是今天如何?”
常小溪不回答,将脸侧向一边。
楼千重执拗的看着她,身体离她越来越近,常小溪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就吹在自己的耳畔,这才慌乱起来,将身体缩进了车厢一角,可怜兮兮的回答:“不就是吃个饭吗?我来请客好了,只是我对这长安城并不熟悉,不知道哪一家酒楼合你的胃口。”
楼千重这才满意,不再朝着常小溪那边靠近,又恢复了他温润端方的模样:“杏花楼就不错,我昨天就让他们留好了雅间,那里做的烤鸭和虾炙很好吃。”
常小溪弱弱的答道:“好吧,那就去杏花楼吧。”她也饿了,只是吃个饭而已,楼千重应该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楼千重轻笑出声:“常医正,你随大军远征,经历了无数艰难困苦,那时也不见你如何害怕,为什么现在要躲起来?我是个妖怪不成?”
常小溪被他这样一说,有些赧然,略微挺直了腰身坐好,喃喃道:“你虽不是妖怪,但是也差不多了,你是个色鬼。”
楼千重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正色道:“楼某至今未娶,有人说我断袖,就是没有人说我好色!常医正倒是说说我是怎样好色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楼千重俊逸端方的面孔转向常小溪,眼神明亮干净,没有一丝猥琐之意。
常小溪怎么好意思描述一遍他以前对自己做的那些事,红着脸低头,“楼将军,请自重!”
楼千重从来在女人面前不假辞色,面对常小溪却是每每情难自抑,他挑眉一笑:“好。”
话音刚落,他就抓起常小溪的手,放在自己掌中,脸上还保持着刚才明亮灿烂的笑意:“我本来想要亲你的,现在就拉拉手好了!”
楼千重是沙场上的战将,以他的力气,就算是只用上一分,常小溪也不可能抽回自己的手。而且楼千重拉住了她的两支手,这样的话,常小溪就无法再窝在车厢角落,而是被拉得身体前倾,再前一步,就要靠进楼千重怀中了。
常小溪的面皮虽然比这个时代的女子略厚一些,但是她也没有多少********的经验,在2062年,她忙于生计,根本没有时间去谈恋爱。
她现在几乎被楼千重拉入怀中,能清楚的看到对面的男人长眉入鬓,睫毛浓密,因为久在西北,他的皮肤没有沙麒麟那么白皙,而是淡淡的麦色。
马车颠簸,常小溪只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要跌入楼千重的怀里,小声哀求他:“楼将军,你放过我好不好?”
楼千重紧握住常小溪柔弱无骨的双手,一面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细细摩挲,一面抬头与常小溪对视:“我说过,要娶你为妻!我这一生只要你一个女人足矣,你要怎样才肯嫁给我呢?”
楼千重的眼睛干净透亮,让人无法心生厌恶,常小溪不想与他对视,只能扭过脸去:“我还不想嫁人呢,皇帝今天刚刚升了我的官职,我就这样一个人生活不是很好吗?”
楼千重轻笑:“你这样的绝色佳人,如果不嫁人,岂不是暴殄天物?我见过沙麒麟抱你,你并没有抗拒,莫非你们已经两情相悦?”
常小溪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但是她白皙莹润的脸上却飘起了一丝红晕。
楼千重心里涌上了一股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情绪,有些酸涩。他柔声问道:“你已经是他的人了?”
这句话,由男人问出来,实在上有很多重含义,其中最露骨的那一种,让常小溪想一想就害羞,她不由得转过头来,反驳道:“你胡说些什么呀!”
楼千重却没有说话,他腾出一只手来轻抚了一下常小溪的脸颊,蹙眉道:“你的眉毛凝而不散,你还是处子对不对?”
即使是楼千重的一只手,也不是常小溪能够反抗的,只是这个看似端方温润的男人,却一直问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问题,常小溪十分的无奈。
她不敢太大声音,害怕被马车外面的人听道,只能小声说:“楼将军,我是不是处子,跟你有什么关系?都说过我不想嫁人了,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
楼千重却十分有耐心,他曾经亲过常小溪,那是他最**的时候,正是因为有过这样的亲密举动,他不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有什么过分的。
他依旧握着常小溪的手:“小溪,比这个亲密的事情咱们都做过,现在我只是拉拉你的手而已,你又何必害羞呢?既然你不是沙麒麟的人,那么我就能追求你!”
但是常小溪却再也忍不住,终于流下了眼泪:“楼将军,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我失忆的时候,以为咱们定亲了,才没有反抗你。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我?”
楼千重没有想到常小溪会哭,他今天之所以这样,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就要离开长安,另外一方面,是因为看到了常小溪在沙麒麟面前柔顺的样子而吃醋。但是现在自己轻浮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