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运功就好了。”
“那能一样吗?你老实歇着就行了。”
确实不一样,一个人住的时候,火炕也很热,腿的寒气太重的话,还可以在关节上贴上暖宝宝,但那些都不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人的体温,不是另外一个人为了温暖自己而自愿用温热的身体接触到对方的冰凉所忍受的不适感。
如果这个人还爱他,他也碰巧是爱着这个人的,那么这就是世界上最暖的感觉。
“我爸,我常常跟你说起的那个人,不是我生理学意义上的父亲。”
过了好长一会儿,徐羡忽然开腔说道。
“跟我有血缘关系的那个人,我永远都不想认他,甚至连他的葬礼我也没有参加。”徐羡说完,没有再继续解释下去,他就那样直接沉默了,看样子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
林阵明白,这也许是他目前的极限。他伸出双臂搂着他的头颈,在他的额角上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