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好想让他真真正正的属于自己,随着脑海中yù_wàng的翻滚,体内的燥热就更大,身下的炙热也就更坚硬,胸膛中的火焰似要燃烧掉最后的一份理智。
想肆意蹂躏,想啃食撕咬,想强行进入,想让他每一寸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直至彻底融为一体。
潜意识里,苏天宁排斥着自己强行占有对方的行为,总觉得如果真的这么做了,他将会永远永远的失去这个人,这种恐慌比当初对方说离开时更甚,是真正的永远失去,他不能赌,也不敢赌。
“阿玉,嗯,阿玉,我的阿玉,阿玉。”
汗水自额头淌下,浸透他的全身,浓烈的情欲无法纾解的痛苦与隐忍的呻吟,让苏天宁只能紧紧拥抱住对方无意识的摩挲,如自虐般一遍遍的叫着对方的名字,在这种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过程中达到顶峰。
……
无尽的黑暗之中,没有光明,没有声息,一切都静悄悄的,他伫立在黑暗的边缘,表情迷惘又空洞,好像,好像有什么事情忘记了,可是,那是什么呢……
【‘主人……你快醒醒,主人……’】
谁?是谁的声音?谁在说话?
【‘主人……你快醒醒啊,那男人疯了……你还不醒我们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主人……’】
谁?谁疯了?谁在那里?是在叫我吗?可是,我又是谁?我,我是谁?
【“主人……主人……”】
麒麟望着床上睡容安详的余梓闫,整个兽都焦急的在空中团团直转,那个男人到底对主人做了什么,为什么连契约都叫不醒对方,它就知道遇到那男人准没什么好事,果不其然……早知道,早知就跟主人挑明说清,不然也不会落到现在这受制于人的田地。
【“主人……余梓闫,你快醒醒啊……咱们还要活着回星临界,余之廉还在云炎宗等你回去呢,你快醒醒……快醒醒。”】
云炎宗,星临界,余之廉……混混噩噩的头脑飞快的滑过幕幕虚影,让他的意识终于是有了回笼。
【“麒……麒麟。”】
在见到床上的人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麒麟激动的一下扑到了对方的怀中,泪眼婆娑,“嘤嘤嘤,主人,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醒了,苏天宁他疯了,我们……我们赶快离开这个世界。”
余梓闫以手臂支撑着自己还有些虚弱的身体,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熟悉的陈列,这分明就是自己的房间,想到昏迷前苏天宁反常的行为,再想到刚刚麒麟口中提到的信息,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想。
【按住蠢蠢欲动的麒麟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麒麟一见余梓闫的这副模样就怂了,霎时间整个兽几乎都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看起来惊惧又可怜,道:“苏天宁他……他不小心变成……丧尸皇了。”】
余梓闫只觉两眼发黑,耳朵里嗡的一声,霎时间全身仿佛微尘似地散了满地,整个人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麒麟吓的惊叫着立刻冲过来,只是还不待它开口说话,低垂间余梓闫就直接将它整个人捏在了手中,压抑着内心中传来撕心裂肺的酸涩,颤抖着手,一字一句地道:“你说什么。”】
见到余梓闫双目通红的模样,麒麟整个兽现在是懊悔的肠子都青了,最初那会儿,余梓闫担心远在京都的苏竞与白萧会脱离掌控,派它一直盯着俩人的动静,而它很长一段时间不在余梓闫身边,而它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何好好的苏天宁就变成了丧尸皇。
【“主……主人,对……不起,我。”】
【“不……不关你的事,为什么当时我就没想到呢,分明当时的一切都那么明显,为什么我不多问一句呢,为什么我当时没有多问一句,为什么呢?”余梓闫捂着脸无意识的喃喃。】
五年前,为了布局,能够顺利颁布那条普通人与苏醒者平起平坐的秩序规则,余梓闫与整个基地所有苏醒者彻底走向对立的局面。
因为他的一意孤行,无数苏醒者纷纷离开破晓基地,而这种结果直接导致破晓几次陷入九死一生的境地,甚至有不少人借着这个晃子盯上了苏天宁这个负责人的位置。
一次次的危险,一次次的险象环生,当时站在余梓闫身边的只有苏天宁,而这个男人也如同他当初在心底暗许的那个誓言,从始至终都没多问过哪怕一句,而余梓闫也从没向他解释过哪怕是一句,甚至连最基本的敷衍都没有。
而后,在一次与苏竞派来的人马交战中,俩人掉进了一株变异植物的巢穴中,当时余梓闫直接昏迷了过去,等他再次清醒时已回了基地,而苏天宁的异能竟然连跳三阶,直接成为当之无愧的王者,末世惟一的九阶强者。
也就是那次后,苏天宁彻底血洗了基地里反对的声音,把那条在所有苏醒者看来的无稽之谈稳稳的按在了破晓基地规则秩序的第一条。
也是从那以后,高阶丧尸的身影在破晓基地的周围慢慢消失了,在余梓闫之后五年各种围剿中,他再也没见过变异植物及变异兽的影子,好似所有的危险都在下意识的远离着他,甚至余梓闫偶尔也会产生种有人在暗处为他扫清一切障碍的错觉。
现在,他全懂了,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那个男人的所做所为。
“苏天宁,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