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建一所学堂吧!”王修晋说完之后,觉得一所学堂太少,“建两所,一所针对工坊和铺子里做工的人,另一所做为工坊和商铺的子弟学堂,只招收工坊和商铺做工人的子女。”王修晋特意强调了“子女”两字,他没有重男轻女的观念,也不觉得女孩读书有什么不对,当然他清楚打破世俗观念是不容易的,就算他公开招女娃入学,也不见得能见着几个女娃。
“工坊里的女工也要到学堂学习?”王掌柜皱起眉,他能想到如果东家点头,这事传出去肯定会引起一帮子迂腐的人跳着脚骂东家。
“自然,咱们要立规矩,自然要白纸黑字的写下来,不求做工的人认识多少字,至少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贴到墙上的规矩要能读懂。”王修晋想了想,“此事还不是自愿,是强制的,只要在工坊做工的人,就必须去学堂,还有男女要分开学习。一替一天,每六天休息一天,各个工坊商铺把时间都排好,工坊的人不强求要学习多少字,但在铺子里的人,必须认真的识字,每半年进行一次考试,不合格的扣他们月钱。”
“这合适吗?”王掌柜有些苦恼,他担心东家此举会不会惹出诸多的事非。
“没事,和他们自己的钱挂勾,他们肯定会用功的学,绝对不会三心二意。再告诉他们,学得好的,另有奖励,你且看着,那帮人肯定会牟足劲的认真学。”
王掌柜觉得东家想得太乐观,可东家已经下了决定,他也只能听着,“学堂建在哪里?里面的设施是否按着新楼的来?”
“子弟学堂就按着新楼的学堂来,比新楼的小点,课程和新楼的一样,至于先生,让新楼那边的先生决定,至于给做工的人授课的地方,只要弄几间大点的房间摆上桌子就行,而先生也不用特别挑,让新楼里的学生做先生便可,几人为一组,统一拿出上课的大纲,轮流的来,让他们体验先生如何布道。”王修晋相当会按排,一点儿都不浪费资源。
“合适吗?”新楼学堂里的学生,大多数都是来自皇室的祖宗,安排他们去做先生,他们的父母知道后,会不会跳起来,跑到东家面前,大骂东家?
“有什么不合适的,又不是让他们做偷鸡摸狗的事,谁敢说做先生是低下的活计。”王修晋白了一眼王掌柜,“难道说那些给普通人授业的先生,就低人一等了?”
王掌柜说不过东家,只能退败,先应下,等和新楼学堂的先生说后,如果他们不同意,再让他们来说服东家好了。王掌柜可不知新楼学堂的先生对王修晋有多盲目的崇拜,若王修晋开口说天就是那一块,他们也会点头附和。王掌柜想让这些人劝王修晋,绝对找错了人选。
和王掌柜聊完后,天已经渐暗,王修晋才起身往外走,今天做主把卤味的一块给了刘姐,他才想起好久没买些卤味回去,便让赶马车的仆人把车转向最近的卤味店,他要带些卤好的吃食回去。到了卤味店,王修晋想起海物也能做出不少的卤味,便打算给长兄去信的时候一并写到信里,这信还真不能直接写给长兄,而是给大哥夫。
带着一大堆东西回家,将带回来的吃食交给管家,听着管家打听说书比赛的事,王修晋摇头,他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进行第一场,管事倒也不失望,只问是不是真的能做到公平公正。王修晋乐了,“怎么可能真正做到,这事扯到了钱,就意味着有很大的利益在里面。”
管家听到这里哪还能不明白,摇头道着可惜。
王修晋摇头,“只能说相对而言是公平公正的,因为钱的统计是公开的,那么做手脚也只能是暗地里。”王修晋说到这儿,突然想到一件事,像是足球比赛背后的赌球事件,在大梁还没有各种球队,但不代表不能在说书比赛上做手脚,而且球赛这事,倒也可以推广一下。
在后世,所有运动员中,最赚钱的不是拿到冠军的某某项目,而是足球运动员,为什么?还不就是足球联赛背后藏着相当大的利益链。不过现在大梁还没有正式开展这样的活动,王修晋考虑要不先从军营中推广,让军营里的士兵除去训练多一项可以消耗体力的事做。
这事得和李菻善讲一下,想起昨天把李菻善赶到书房睡,王修晋便乐了。请了一圈安后,回到院子,仆人便上前禀告,孙少爷已经回来了,正在房里看书,王修晋听着更乐了,让仆人送盆水过来,便迈开步子进了屋。推门就看李菻善拿着书斜靠在软榻上,“怎么回来这么早?今儿没事了?”
“军营里没什么事便回来了。”李菻善放下书看向心情不错的王修晋,“这是遇到什么事了?你看起来很高兴。”
“跟你说个事,你看行不行。”王修晋坐到软榻上给李菻善讲起要搞蹴鞠的比赛,李菻善点了点头,“在军营里给他们消耗体力也可以,可这事对你有什么好处?”
“目前没什么好处,就是等到在整个大梁推广后,好处也许就出现了。”王修晋卖了个官子,要如何运用,还得推广开后才成,现在也只能想想。“这事要运作起来,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