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中时,从明便是游戏高手,但那时他游戏的时间有限,意识虽好,技能却无法做到纯熟,加上嘲讽点开满,一上线就经常被人联手堵,整日忙于东奔西窜,从未尝过第一高手的荣耀。
如今他闲在家里,虽也有何平安排的课程,到底清闲,重拾旧业,进了一个新的热门游戏,很快打得风生水起。嫌熟人不多难以组队,又回wow把自己队里的甚至纪程的兵给拉了过来,在游戏里重温了从前的日子。
何平忙了一整个月,终于把事情理上正轨,回家也从半夜提前到8,9点了。从明自然高兴,每天他一回来,便抛下手中游戏陪他腻歪,却也仅限于卿卿我我,没去挖空心思想什么增加情趣的小花样。
这日何平回家来,便带了一只黑贝,还直接牵到了卧室。
从明看的眼直,绕过了那只威风凛凛的狗凑到何平身边,“领导。您不是一直说不喜欢狗么。”
“嗯。”
“那您这是?”
何平若有所思朝着狗瞥了一眼,从明跟随着视线往下一看,只见狗腹之下,竟露出一线鲜红,他目瞪口呆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早被何平一把按住,三下五除二把他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摆出跪趴的姿势。
“我听说,狗会成结。”
从明只觉得后洞一凉,不知何平往里面塞了什么,然后呼哨一声,从明忙回头,只见一片黑影,那只黑贝已经扑了上来,两爪搭住从明的肩膀,臀部往前一挺。
从明想逃,无奈腰被何平按着,只觉得后洞中一根细细长长的东西已经捅了进来。
他眼睛睁到最大,却一时无法视物,身后的狗已经动作起来,从明听见他在耳边哼哼哧哧的声音,觉得头发几乎都要炸开,条件反射的想一脚踹开,回身卡住那犬的脖子,双手一错,将它的脖颈扭断。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何平见他全身肌肉紧绷,几乎立即要暴起,却又不知为何,松下了气势,乖乖垂下头。
黑贝早在训狗场就被挑得发了情,如今终于有洞可进,来回进出了几十下后,便臀部停住,何平估计它正在shè_jīng,绕到从明身后,果然看见他那窄小的入口不断缩动,过了一会,那里形状变化,往外微微凸起,何平小心翼翼的扶着黑贝的狗根,往外拽了一下,没有拽动。
黑贝不安的扭动了下,何平停住手,等它安静下来,这次更小心的往外拽,同时命令从明,“放松。”
从明身子一抖,然后将腰塌低了一些,紧闭着的皱褶也努力着放松,这次何平再拉,伴随着“波”的一声,果然将深埋在从明身体里、小孩拳头大的狗结节给拉了出来。
黑贝立即蜷缩起身体,拿舌头舔自己的结。何平对它失去了兴趣,目光回到从明时,正好看到他的后洞汩汩流出白色的狗j,in,g液。
从明整个人的气场都似乎消失了,趴在那里的样子,看上去像只受伤的小兽,让何平不知为什么良心不安了一下。
他清了下嗓子,正要开口,从明已经回过头来,低眉顺眼的问,“我可以去洗一下么。”
何平点点头。从明就捡起一边的衣服,匆匆在腰间裹了一道,垂着头消失在浴室门后了。
何平觉得,黑贝在那里舔ròu_bàng的声音听得人莫名心烦,踹了他一脚,按铃让管家把狗领了下去。
从明这一个澡洗得时间很长,何平拿了本书,翻了几页,却也没看下去。好容易等从明裹着雪白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便迎了上去,搂着他回到床边。
那浴巾大得很,把从明从头到脚都包得严严实实,何平想要剥下时,从明从里头搂紧了,何平只好把裹得像蚕宝宝的从明抱起来。
从明还是蔫头巴脑的样子,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何平平时喜欢看他哭,这时却不知怎么有点心疼。当即抹了抹他的眉眼,安慰道,“乖,别哭了,还掉金豆子。”
从明抽了下鼻子,“嗯”了一声,何平捏了捏他的鼻子。
“好了,想吃什么?我让管家做。”
从明没吱声,过了一会,何平刚想放手,他才把脸靠到何平的肩膀那边,闷闷的说,“我想吃狗肉锅。”
何平一愣,当即笑道,“好好,那就狗肉锅,就刚才那条狗,炖了。”
从明抬起头,黑亮的眼睛盯着他看了眼,嘀咕,“太狠了。您这也太会过河拆桥了。”
何平见他又恢复了点精神,心中高兴,当即把他放在床上,压了上去。
“本来也就是个玩意儿——洗洗就干净了。唔,要不我进去帮你洗?”
那晚等从明吃到狗肉锅,已经临近午夜,狗肉炖得都烂了。
何平那晚罕见的没进前面,只用了他后洞,连吃饭时都把从明抱在怀里。
从明一边嚼狗肉,一边下定了决心,何平不靠谱,床上这事儿,还得自己想招。
第20章 毛茸茸狐狸尾巴y 操进子宫被逼开黄腔
第二日何平上班,手机上便不停收到短信,通知他从明的副卡刷卡消费了一笔又一笔。何平先还点开看了两单,后来太多了便干脆放弃了。
晚上他回家,从明笑嘻嘻的出来迎接,何平做足了心理建设,决心无论从明穿成怎样都要称赞,不料他穿的很家常,白色t恤和牛仔裤。
直到他转身,何平才发现机关在哪里。一条毛茸茸的白色狐狸大尾巴,严丝合缝连在他臀部,正随着他的步子轻微的晃来晃去。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