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他研究血是要干什么?”艾文说道,“他哪来的血让他做研究?”
我微微叹了口气:“艾文,你还记得我们回来的时候,埃萨坦尔发生了什么事吗?”艾文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汤姆最先反应过来:“肖先生的意思是——”
“那些失踪的族人?!”艾文和泽安德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点点头:“没错。之前听你们说过,族人失踪的事情发生过很多回,而且是从你们在这里安顿下来之后没过多久就开始有人失踪。如果我所料没错,乔治在位时期,那个独臂骑士威廉的死想必便是乔治想要取他的血液才将他杀死的。”
我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仅凭乔治一人是如何在这个地方存活了那么多年?如果我的推测没错,在埃萨坦尔必然一直都有另一人,或者是好多人,一直在暗中帮助乔治隐藏自己。”
“你的意思是说,一直有一群人暗中帮助乔治做这件事?”艾文一脸不可相信。
“可是,什么人会帮助乔治?”泽安德问道。
我看了看他们,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敢确定是什么人在背后隐藏乔治,只是眼下,已经有一帮人倒戈相向,一帮人不得已被逼倒戈矛头,这确是不争的事实。我们还是要先处理眼下的事情为上。”我的话让艾文和汤姆反应过来,我们四人立即离开了佐伊拉堡,临走之前,我顺手也拿走了几张图纸。
我们再一次在那个瘦小的男人帮助下逃过了那些巡逻的人,和麦克汇合,而后在天亮之前就回到了圣索米大教堂里。萨斯伊蒙他们非常高兴我们能赶在他们闹事之前回来,可是一方面也对我们的收获感到一丝的失望,当然更多的也是疑惑。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泰勒留了这堆没用的东西?”彼得不解的翻看着那些纸张,“难道他要让我们把这个里面的东西灌进乔治嘴里?”
“也许就是这样呢?”麦克打趣说道。
“哪有这么简单,我们连乔治身边都靠近不了,一靠近就随时被他那群手下给砍死都说不定。”汉娜白了他一眼,说道。
我们面对这样的未解之数全都不知道该如何破解,而这黎明的曙光正一点点的爬上来,或许等到正午的时候,我们就可以知道答案了。
而此时,在埃索米堡里,乔治非常休闲的站在落地镜子前,任由几个婢女伺候着换上他很多年都不曾穿上的教皇之衣。刚穿好,乔治对着那镜子摆了几个动作,他的视线落到了自己的衣服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原本很高傲的笑容没有了,他对那几个婢女冰冷地说:“衣服上的徽章怎么变了?”
几个婢女一听忽然重重的跪了下来,非常害怕的不敢抬头,其中一个大着胆子开口:“对、对不起!教皇大人!那徽章、那徽章——啊!”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乔治一只手掐住了脖颈:“徽章,怎么了?”
婢女艰难的微微睁开眼睛,正对上乔治那双恶毒残忍的眼睛,吓得说话都结巴起来,艰难的说:“那、那徽章,不、不见了……我们……害怕就……就换了个……”
“丢了?”乔治那双阴狠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婢女,再转移到其他婢女身上,他似乎很满意她们此刻的害怕的如同那被猫玩弄在爪间的老鼠,随时会丧命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进来了一名侍卫,报告乔治:“教皇大人!弗莱奇长老想要见您。”乔治眉头挑了一下,放开了掐着婢女的手,对那侍卫说道:“叫他进来。”婢女跌坐在地上,完全不敢大喘气,在乔治似乎没有什么反应的时候,她们便赶紧和那侍卫一起退了出去,当她们站在门外的时候,全都拍着自己的胸口,似乎在感激上帝让她们逃过了一劫,而那名被乔治掐住脖颈的婢女更是小声的抽泣起来,被其他几人搀扶着走过了弗莱奇的身边。
弗莱奇看着她们离开,他的脸色非常差,他保持着镇定,隐忍着自己的情绪,走进了乔治的房间,对乔治尊敬的行礼之后,乔治先开口道:“弗兰克,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
弗莱奇急切地说道:“属下只是想问问教皇大人,是否真的要对莎莉施以火刑?”乔治抬眼看了那弗莱奇,似乎才知道一般:“哦,莎莉小姐是你的女儿。”
弗莱奇连忙赔笑了一下,可是乔治似乎没看见,走向外面的平台之上,看向下面的埃索米堡广场,此时那广场正在被人布置火刑的器具。“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句话,你应该听说过,弗兰克。”乔治看着下面的情景,眼神非常冷漠和阴险,“反正你那宝贝女儿也只是一个异变的吸血鬼,早已不是纯血统的吸血鬼,就算我不利用她来引出艾文和肖继哲,我想她最后也会和地牢里的那伙人一样的下场,与其白白送死,不如做些对我血城有用之人。你说,我说的可对?弗兰克?”
他最后的话说的非常让人背脊发凉,弗莱奇完全被他吓得无法反驳,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他的行为让乔治的眉头又挑动了一下,似乎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是的,他很满意弗莱奇的举动……
弗莱奇穿着黑斗篷,悄悄来到地牢里,莎莉已经被乔治从审判之塔带到了这里。“父亲?!”弗莱奇扯掉了头上的大帽子,一脸担忧,莎莉看清了来人,“您怎么来了?”
“我的孩子。”弗莱奇的眼中不停的有热泪打转,“父亲已经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