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才是最委屈的人好么…..
无缘无故的!!!就被打了手!!!!还被打了头!!还被指责这一切事情都是因为他的缘故,许原往后退了退没辩驳。
“嗯。”安莫点头,彼此都没了游玩的兴致那又何必勉强,“下次再出来玩吧。”
秦桓冷眼看他,虽然平时一副总被调戏(?)的弱大哥样,但在这里的几人就属他脾气大,若安莫不给他一个解释必定生出间隙。
因为一件小事产生矛盾,都会被彼此父母指责不懂事,这个也是他们不想的。
“明天有空出来一趟?”
安莫挑眼望向秦桓。
“你要是来质问我的,那我忙的很。”
“我当然不是来质问你的。”安莫把子明带到秦桓身边,冲他低低一声轻笑:“我是来打你的。”
“滚!”
“行了,明天下午两点见,我知道你那会有空。”
“说不定我没呢?”
“爱来不来。”
秦桓眼神凶狠的简直要把安莫吃了,这个混蛋!
因为艾谦沉默离去而引发的争吵,安莫和秦桓都打算等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再好好商谈,毕竟现在火气这么大谈个….屁呀。
就这样,彻底不欢而散。
秦桓带庄子明回去,安莫带傻原回家。
“好担心艾谦..”子明哀愁道,与他一并走的秦桓耳朵竖了起来,“担心..他吗?”
小明子学林黛玉微微叹气:“嗯,他是一个人住的不知道能不能照顾自己,我又刚回来不知道住址..”
“这样啊..”
两人渐渐走远。
“手伸出来给我看。”
回到家,安莫顺手拿过放在柜子里的药箱子,抓住许原藏在身后的手掌。
“没事的。”
“叫你伸出来就伸,废话真多。”
右手伸出来。
他的手可真好看,肤色与自己白皙肌肤相比暗黄几分,指骨修长手背处没有肉呼呼的视觉感,反而像皮包着骨般的青筋微凸。于手掌手指处磨出一层常年书写的薄茧,轻轻一握透出淡淡的暖意禁不住让安莫眼皮一挑。
他又喜欢了…
只是..
“想死?这只手没受伤你伸出来想让我捏碎么?”
一惊,赶紧伸出另外一只手。
对比之下左手就有些可怕,被秦桓用暗力捏过的手背青紫一大片,手指微弯像鸟禽的爪子一样,轻轻一伸展就抖得厉害,似乎很疼。
本来秦桓就对许原没有太多感觉,下手自然不留情面如果不是顾忌安莫,可能不只是打而是给捏碎了吧。
就那样轻轻把手伸出来给安莫看,脸上却还是那样呆呆的没有露出一丝疼痛,安莫看着他有些烦躁。
“你不疼吗?”
“不…疼。”
“真的?”
“习…惯..了…”
明白这句习惯了表达的意思,不再言语。安莫倒出药水为许原擦拭着,傻原只是看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偶尔从嘴边漏出轻轻的“嘶”,证明也不是无动于衷。
“头疼吗?”
擦好手,问了下许原,他摇了摇头。
“不疼…”
安莫的手摸向他的脑袋,在庄子明打过的地方摸不到肿胀的大包,但也往棉签上倒上药水给擦了擦。
“你在想什么?”他问许原。
“想…艾谦..”
“想他病成那样有没有人照顾他,觉得他很可怜想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你怎么…知道…”
许原如同思春少女一般被戳了心事,瞪大了眼睛。
“我就是知道。”
酷酷的回了一句话,安莫把呆呆的充气..呸!许原抱进怀里,后者没有拒绝。
许久许久,整个屋子都安静的很。
“他会有个笨蛋去照顾的。只是,我也不知道,我这么做,对还是不对。”
忽然,许原的耳边传来安莫的气息。
敏感的耳朵变得,麻麻的,酥酥的。
晚上七点
艾谦坐在沙发上看最近正热的狗血剧,里边的情情爱爱可真是假。
电视内热闹的人群,客厅里冷清的气息,越发的感受不了屋子内自带的暖气,只觉得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头疼的厉害却丝毫没有任何睡意,从早上回家后他睡到了下午五点,吃了点昨日剩下的饭菜吐了出来后肚子空空。
胃也疼了。
捧着热水杯的手也是冰冷的,闭上眼再睁开的眼睛还是没有亮光。
算了,反正他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一连串欢快的门铃声跟不要钱似的响起来。
皱着眉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的他,勉强从沙发上的被子堆里爬起来,扶着墙走到门前踮着脚往猫眼看去。
他现在可真没力气,要是进来了个不怀好意的人不就惨了。
只是从猫眼中他看不到人,靠在一边的墙壁上直喘气。
该死是哪个混蛋!还这样玩他家门铃!下次绝对要在门外安装摄像头看见了打一顿。
门铃又响了,手指按着因为愤怒突突直疼的脑袋,手一转把手突然打开了门。
虽然抓不到人,但也起码能看到人,以后见到也不会忘记。
或许是这次的病情很严重,只是把全身力气都花在打开门后一瞬间就把所有的力气花光整个人摊在地上。
随后进来一个人,提着袋子闯了进来,样子很熟悉,是秦桓。
在地上喘着气的艾谦,样子吓了秦桓一跳。
脸色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