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莫则毫无任何心绪波动:“跟不了解实情的人计较,就和狗咬人人咬狗一样可笑。”
“你还真看得开,难道没看过说的多难听?安家要完了,要毁在你的手里还是比较能听的话。”
“说不定以后就是事实,就是会毁在我手里,他们可就是百年一遇的预言家了。”拿起银行卡递给艾谦:“之前谢了,钱在里边。”
“你真的看得开。”艾谦眉开眼笑的,把银行卡收好:“这里一分都不能少,这些可算不上是我的钱,将来要还人的。”
“像你这样的态度怎么还没分,天天惦记着分手也是没谁了。”
“做人要有打算懂不,还真当我是那种贪钱的人不成?”
安莫上下打量疑似耿直的艾谦,目光诡异:“难道你不是?给你一年的工资还有脸说这是你一个月该得的工钱,我记得你这个月给我定下的单不超过我的手指数吧,拿着也不嫌脸红,就你这工资,都能让我去雇好几个世界级专家来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拿走一点点利息也要计较这么久。男人要有宽广胸怀要有海纳百川的心境,不能像个娘们..哦,我又忘记你是个娘炮。”
“你说的很对,男人就要胸怀宽广。”安莫笑笑赞同艾谦的话,不经意间凑近艾谦面前随后扬起手重重的,又亲密的“摩擦”艾谦的嫩白脸颊,俗称抽耳光。
“可你也说了,我是娘炮啊,我是死人妖啊,你说这些与我无关。”
他一直都承认,他就是心思狭隘的小人。
艾谦并没有被安莫一直吊打抽耳光,努力学习拳击术的他很是艰难挣脱开安莫的攻击,捂住火辣辣疼的脸颊怒瞪:“我艹你..那个五十岁的老女人,还有没有人性了!像我这么帅的人也忍心动手,要是把我打残了,这世界上可是要为失去第一美男而痛心你懂吗!!”
他很生气,特别生气,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上前要与安莫扭打在一起结果被一本文件夹拍了回去:“别闹,回去工作,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孩还玩这一套。”
我呸!对于这样一个双重标准的人,艾谦表达自己最大的鄙视。
热血青年最好的打招呼方式就是来干一架,玩闹中很快“伤痕累累”的艾谦就不愿和安莫打交道,拿走自己的工作报表没了留下来的必要,摆了摆手欲从办公室内走出去。
而安莫,突然叫住他:“刚刚一打岔给忘了,之前答应你的事我没有忘,等我这阵子忙完就给你找个地方,你想要多大的地方?靠近市中心还是市郊还是说你想建在其他地方?”
艾谦一怔,背对安莫的人竟没有立即回答,只在一会儿摇了摇头,走出门外:“不需要了,我还是想靠自己能力把它建出来,就当我是在说着玩吧。”
真的只是说着玩而已吗..谁愿意相信呢,至少安莫不信。
“只要你答应我这件事,我就答应你。”他还记得最初见面时,执着要求的艾谦,那坚定地目光到现在依旧难忘。
从一开始到现在,艾谦的要求从来没有变过,只是从以前时刻要贪人钱财变成如今只想靠自己的力量完成这样的转变,毕竟除了自己还有秦桓,只想艾谦想,讨好秦桓总能得到钱,达成心愿只是分分钟的事。
然而他却不再这样做了,一直强调借给自己的钱是以后要还给秦桓,自己并不清楚在他心中认定属于自己的资产有多少,但一定不多。
“分的那么清楚,真的好吗。”不管怎么样那也是自己的弟弟,总会头疼他内心的奇怪想法。安莫是那么了解自己的好友秦桓,是真的与艾谦性格合得来才会在一起这么久,好容不容易动了一次真,然而艾谦却只当在玩,想想其实也并不好受。
“今年的礼物又忘记给了。”
那么,就当自己把明年礼物提前准备好吧。
木秀于林风雨摧。
似乎在这一年,安莫的风波牵连一直不断,接任家族企业成为新的掌权人这一件事还没停歇,忽然就被人爆出与同性友人亲密出游的新闻,证据是两人手指上一致的戒指,还有清晰可见的亲密举止,富二代话题还在话题榜单上,同性恋又在仅仅一小时内被刷了上去。
结果可想而知,风气即使开放也抵不住总有人愿意跟风黑一波,谩骂唾弃大于支持赞同,就算安莫不触及他人利益也愿意看此热闹,好似做了杀掉全人类的这样罪大恶极之事。
对此,安家从始至终一直低调沉默冷淡处理。
而安莫,第一次还能坦然自如,那么在第二次爆出来跟许原有关的事情就无法那么冷静,或许他的强硬在这样的事情会化成玻璃心,看的就叫人憋屈。
“现在就是个娱乐社会的时代,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想屏蔽是很简单,但以后你要跟许原出去就困难了。”秦桓对想屏蔽这个话题的安莫说道:“你以为骂你的都是因为你同性恋?网上同性恋那么多怎么不去骂他们就来骂你一个?花钱炒作谁不会,怎么不炒作别人偏偏炒作你一个?还不是最近风头太盛有人看不顺眼,我劝你啊低调些,早日找出跳梁小丑才是。”
大一岁的老男人就是不一样。
一个当头棒喝下去让安莫想明,阴郁不已的人原本打算在这些事在网络上彻底消失,听得秦桓的话才明白他所想的只是下下之策,反而会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