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树也不知道被触动了哪根神经,他继续翻手机:“这一条街,有多少家水吧和轰趴桌游,哪家不比我赚钱。”
“吴哥?”
最终吴树也没给个回应,陆莹莹下班回学校,无业游民秋言少去买了一份米线一个饭团,两个人都想吃那个饭团,当然可以一人吃一半,不过他俩是什么人,谈恋爱毕竟需要点情趣。
“那么决斗吧,蛋蛋。”吴树拿来几个飞镖。
这天秋言少运气爆表,三把都中了三倍区,吴树中了一个红心50分,奈何其他两把都没有翻倍,总分差十几分。
秋言少啃上了饭团。
水吧里空无一人,到了饭点也没谁跑这儿喝杯奶茶或者烧仙草。
吴树哧溜哧溜地吃完粉丝,无心做生意,拉上卷帘门,扯着秋言少跟他一块到二楼去躺一躺,换了床单被套,把脏的那床扔进洗衣机里,又冲了澡,吴树率先躺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被,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来吧,亲爱的。”
“滚,别叫得这么恶心。”秋言少在这儿没衣服,只围了一条浴巾,踮着脚跑到床沿边坐下,背对着吴树解开浴巾,钻进被子里。
“靠……有必要这么矜持?”吴树瞪眼,一把扯掉被子扔在床头,俩人坦诚相见——
这是吴树第二次见秋言少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次是背面,这次是正面,冲击不可谓不大。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跪在床尾,握着秋言少的一只脚踝,秋言少很白,跟着他出去了一圈胳膊和腿晒出浅浅的分界线来,他体毛不多,该长的也一点没少长。
这是他的男朋友,他的秋言少。
吴树想着下边就硬了,秋言少看着他硬没一会也硬了,两根硬直的yīn_jīng蹭着打招呼,彼此交流感情,比较大小和长度,颜色和维度,吴树手大,一手握起来能抓住两根,他单手抱着秋言少,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不停的撸着。
“躺好。”吴树说。
秋言少乖乖躺下。
“腿分开点。”
秋言少乖乖分开腿:“你要干嘛……”
“这玩意儿,被胃酸一泡就没戏了吧,不属于危险行为。”吴树低下头,拍来一只伸来的手,“乖,别动。”
吴树跪在床头的地板上,低头含住那根不住颤抖的yīn_jīng,秋言少大脑一片空白,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只好抓乱自己的头发,喉咙里泄出一声颤抖的叹息。
吴树没给人做过口活,他所有的经验都源于各国小黄片,涉猎范围包罗万象,除了南极洲其他六大洲均有涵盖,但理论和实践差距真他妈大,吴树含了一会,嘴巴酸得不行,鼻尖一直蹭着一团毛发搞得他想打喷嚏。可以秋言少的反应太诱人了,吴树歇了会儿,摸了摸那根硬得紧紧贴在腹部的旗杆,绕着guī_tóu舔起来。
“你别……别玩了……给个痛快……”
“再一会儿。”吴树抬起他两条腿,整根含了进去,不忘照顾两个落单的蛋蛋,应该是爽的,秋言少开始抓床单直哼哼了。
“吴……吴……呃……”
“叫哥。”吴树感觉他快射了,胀得他喉咙里满满的,一抖一抖的抽。
“哥、哥……”
秋言少叫到第五声哥的时候射了,他整个人都在抖,胸口冒出一层汗来,脸上红腾腾一片。吴树以为自己很清醒,其实也眩晕着,他还拖着秋言少的屁股,仔细端详那条被体毛浅浅覆盖着的缝,拿指头蹭了蹭。
秋言少猛烈地抖了一下。
我男朋友还有个敏感的菊花,我真是赚到了,吴树暗搓搓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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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歪好久了 接下来还是走剧情吧
吴树早晨醒来,臂弯里睡了一个男朋友,同床共枕头一回,秋言少竟然打呼噜,呼噜声不大,但胜在绵长,并且毫无规律可寻,时而声音悠长,时而调子短促,时而来个休止符,吴树中途无数次想抽胳膊撤退,侧个身睡就能抵御这呼噜声,最后也没舍得。
吴树看了秋言少一会儿,对方就醒了,眯着眼问几点,还打了个哈欠,手脚伸得直直的,跟小孩子似的攒着劲伸懒腰。
“八点二十。”吴树看了一眼手机,回手便把秋言少抱了个结实,两人贴得密丝合缝,“诶,文明点,怼着我了。”
“滚。”秋言少笑骂,故意耸腰,撞上另一根探出裤裆的朋友,“谁先犯交规的。”
“犯哪条了。”
秋言少想了想,自个闷着笑了半天:“逆向行驶。”
吴树秒懂,伸手摸到秋言少后面,揉了揉他的菊花,秋言少在他怀里缩了缩:“那到时候隧道里我是不是得安个灯泡。”
“靠!那我也要安一个。”
“安在哪儿?”
秋言少摸摸索索找准位置,看着吴树:“就我指着你的这儿。”
“那得先淘宝个合适的尺寸,待会你起来,我给你菊花量量延展度。”
秋言少逃进了盥洗室里。
吴树躺在床上哈哈大笑。
闹腾一通,吴树穿着他的裤衩t恤下楼买早点,红光满面地生怕别人不知道家有喜事,隔壁的早市铺子忧心忡忡地和他聊了几句拆迁的问题,无非是担心客源流失,生意难做。
“你是不知道,这文件一下,过两天路就要挖到门口来,板砖都要敲了,把下水道改造,电缆也全要换,说是北麓林工期三个月,你看有没有人闹腾吧,指不定多久才搞得完。”老板给他煮好馄饨,嘴上抱怨个不停。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