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遗余力地为他们治疗,给他们地方栖身,所有人都感谢他。
“可是,他开了门,破了我留下的禁制。他救得了别人,在真正的敌人到来时,却救不了自己。”傅西棠的声音低沉,没有浓重的悲伤,也没有哽咽,他看起来,只是平静地诉说着一个听起来不是那么愉快的故事。
“那个时候城中都在传,我跟六爷都回不去了。那个鲛人的主人,就趁着这个时候,找到了北海。”
许白听得心里发紧,“他跟北海先生有过节?”
“鲛人被困湖底,整夜在笼中唱歌,希望有人能去救她。阿烟没有听到,我也没有听到,只有北海他听到了。”
傅西棠说着,最后又缓缓说道:“或许这就是他的劫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