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司令?你说的这个方司令是什么人?”徐天惊出一身冷汗。
“是我们村子的建设者,1917年就开始秘密筹资建设村子,于1924年正式入驻,现在村子有大半人都是方司令的后人,我就是其中之一。”方璐说道。
“你说的那个方司令,有没有一个叫方青竹的家眷?”
“唉?你怎么知道我祖奶奶的名字?难道你去过我们村?”
“我没去过,不过我听说过方家人。”
“听说过也正常,现在我们村子已经成为旅游景点,为了吸引游客,从十几年前开始就创造各种噱头,祖爷爷和祖奶奶的事迹都被人们嚼烂了。”
“关于你说得那个二十年前的大屠杀,能详细给我描述一下吗?”
“你对这件事感兴趣?”
“没错,这件事很重要。”
“我也是听村里人给我讲的,因为当年我跟随离异的妈妈离开了村子,没有看见那场浩劫。事情还要从四十年前,1977年说起。”
徐天聚精会神听着方璐讲述这件事,此时徐天已经对渐凉的红茶失去了兴趣。
“那一家姓王的人凭空消失,从那以后村民就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经过大家的一致推敲,二十年一场浩劫的定数在村子里流传起来。在一些极端村民的组织下,村子里产生一个反对接福神的教会,现在我们可以称那个教会为邪教。说是邪教一点都不为过,那些过激分子认为接福神没有给人们带来安康,所以那群过激分子组件了一个邪恶信仰。”
“他们是干嘛的?”
“非常邪恶,那些人用未成年的孩子祭拜他们信仰的那个邪神,最恐怖的是,那些孩子的身体要被埋葬在土里,那些人只让孩子露出脑袋,他们就这样把孩子们的头祭给了邪神。”
“这件事就没人管吗?”
“管不了,因为那些人没有杀死孩子们,事后就会把那些孩子放出来,所以等警察来了以后,拿他们也没办法,因为孩子们根本就没有受到一点皮肉伤。”
“但是孩子们心灵会受到严重的创伤吧?”
“那是必然的,因为孩子们都很恐惧,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虽然警察的心里很明白那些人做了什么,可是根本就不能给他们定罪。”
“真是太可恶了,怎么能容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就因为那些人作恶太多,后来终于有了报应,就在二十年前的十月三日,有三个十几岁的少年被他们埋在泥土里祭奠邪神,当天晚上正好下起了瓢泼大雨,泥土松动以后,有一个少年从泥土里爬了出来。当晚那个少年屠杀了二十八个过激分子,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些。”
“那二十八个人全都是过激分子?”
“没错,这一点有考证,因为事件发生的年份距离现在不远,现在还有很多村民知晓当年的事情。对了,还有一件事,那名除掉过激分子的少年后来被村民尊奉为神仙下凡来惩治那些坏人,为此,村民还给那名少年立了一个庙宇,尊奉少年为执年太岁之神。”
听到这里,徐天已经感觉到手脚冰凉,这个熟悉的名字再次涌入徐天的心里,这一次比之前更加惊悚,徐天好像感觉执年太岁已经离自己很近。
这时候雨量开始加大,大雨猛击到侦探事务所的窗户上,走在外面的思彤收起雨伞躲到广场中的一个亭子下,因为思彤手里那把透明雨伞已经撑不住大雨的猛击。
“执年太岁……”徐天惊恐说道。
“你怎么了?我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吗?”
“没……你继续说,那个少年是什么来历?”
“这一点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当时那三个孩子中,有两个都是村外来的,那个杀人的少年是被村里收养的一个流浪孤儿。”
“其他两个呢?”
“有一个是村里的孤儿,还有一个是被外村人送进村子里的,反正三个孩子都是苦命出身。”
“那些过激分子只对这样的孩子出手?”
“因为村子里有爸妈的孩子都被保护着,村民好像自发形成了一个规则,只要那些过激的村民不伤害村人,村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过激的村民数量比较小,他们也起不了什么大风浪,所以就只能拿那些没有人管的孩子来开刀。但说实在的,那些过激分子也没杀过人。”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那三个孩子一定承受了那个年龄段不该承受的恐惧,我不敢想象自己的身子被埋在土里的恐惧感,只露出一个脑袋,就算是一个成年人,恐怕也无法承受那种恐惧吧?”
“没有办法,村民都不想做出头鸟,没人带头去推翻那些过激分子,所以从1977年开始,那二十年的时间里,村里人和那个过激分子一直在互相牵制着,直到那名少年对那些过激分子爆发了杀意。”
“二十八个人全都死了吗?”
“不止一个人问过这种问题,其实最后只找到了二十具尸体,剩下八个人只找到了他们的衣服,因为八个人的衣服全都在瀑布边上被找到,最后断定那些人被水流冲走了。”
“北部边境还有瀑布?”
“当然有,那是有名的冰川瀑布,到了冬天的时候,村民把瀑布稍加雕琢一下,会变得非常美丽,那是一道很有名的旅游景点。”
“今天是9月28号,咱们多久能到达村子?”
“如果乘坐今天午夜的火车,十月一号下午就能到达村子。”
“好,现在还没到中午,我要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