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你我且看着便是,待朱雪瑾不得不站在我们这方之后,这场王位之争,便要拉开序幕了。”
“是,”向昆仑说着,又有些局促不安的搓搓手,道,“只是……我若尚有用处的话,如何才能留在永福宫,与公主您常常探讨此事呢?”
向昆仑这样说,自然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尽管说过哪怕就算是再见一面都好,可见面之后,那贪婪的心,却又忍不住让他想能够一直见到敬妃,时时刻刻都能慰藉相思之苦;但敬妃如今沉浸在阳寒麝的成王之路上,那里注意的到向昆仑这些小心思,只让他唤阳寒麝进来;待阳寒麝端正立好之后,方才对其道,“寒麝,关于向昆仑,你想如何处置?”
阳寒麝看都不看向昆仑一眼,直接对敬妃道,“母亲,既然儿臣与他互无相欠,便将他带出宫去便是。他的身子如今也恢复的差不多,最大的让步,就是让薛南烛多开几幅药给他傍身。”
向昆仑的心一下便沉了下来,有些焦急的望着敬妃;敬妃却不紧不慢的对他摇摇头,后对着阳寒麝道,“寒麝,向昆仑的才能,你也是看得到的;我想把他留在身边,以助你登上王位。”
“这绝对不可!”阳寒麝可是第一个反对,而且反对的极其坚决,“母亲,首先,向昆仑之前的贼匪首领身份不说,他毕竟是个男子,还是个心怀叵测的,”说到这里,阳寒麝忍不住的回过头,瞪了他一眼,总觉得他好像是对敬妃心怀不轨的样子,“我等如何留他在王宫?此事若让父王知道,那母亲您的名声又会如何?此事,还望母后深思熟虑才是。”
敬妃摇摇头,对阳寒麝道,“寒麝,向昆仑为人如何,我比你清楚;我们相识至今,有二十几载;一起在外征战,也是四五年的样子。我对于他,是完全的信任,没有半分怀疑。至于他的身份、他的国籍,这都是可以改写的,我这永福宫是整个皇宫之中最冷清的,大王没有军事上的问题,也不会来此,所以绝不会注意到这里的任何动静。况且,我只想让向昆仑来做永福宫的侍卫,这般,他便可以方便的出入于此而不被任何人怀疑了。日后若有需要,我可以迅速传唤,而不用明月再去寻我养的部队。”
“母亲,我还是觉得不妥。”阳寒麝看起来如何都不会妥协的样子,他现在甚至开始有些后悔,当初为何就心软了,答应了向昆仑让他再见敬妃一面;他该想得到的,男人都是贪婪的生物,既然能够见一面,他如何不会想着一直都能够留在她身边。
“寒麝,你向来是极听话的孩子,如今这般,我也清楚你是为我着想,”敬妃见阳寒麝坚持,唯有从另一个方面开解道,“但是你该清楚,如今在我的心中,你是最大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向昆仑的才气与智慧,与朱雪瑾一般,都是我无法放弃的。我既然能容得下朱雪瑾,那你何以容不下向昆仑呢?”
“我……”阳寒麝语塞,尤其在向昆仑口中知道了前事之后,知道了敬妃曾在朱雪瑾的母亲处受了那样大的委屈,却都隐忍下来,依旧为助自己称王,而选择了暂时放下仇恨;阳寒麝死死的攥住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他转头过,狠狠的盯着向昆仑,那模样,就像是一头饿狼在盯着猎物一般,下一刻就要扑上去撕咬他的脖颈,他开口,语气之中的冰寒之意,让一侧的向昆仑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不然,我定要你不得好死。”
“是,大皇子请放心。”向昆仑说着,对阳寒麝拱手,这般回道。
“也请母亲一定小心行事才是,即使永福宫不受父王与母后的监控,但是宫内毕竟人多口杂,母亲定要谨言慎行才是。”阳寒麝还是这般不放心的说着,与其说不放心敬妃,倒不如说,他是真的不放心这个向昆仑。
敬妃笑笑,笑容之中,更多的是寂寥,“寒麝,我已于宫中二十载,如何才能更好的存活,我很清楚,你安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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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很快便到了,荣耀早晨间便匆匆起了床,收拾打点好一切之后,难得神清气爽的立于将军府大门口,静静的等待着朱雪瑾几个;这样的荣耀倒是让前来寻他们的阳和煦与阳玄圣一惊,毕竟,已经许久没有看到荣耀这样容光焕发的样子了;自打荣天瑞死后,荣耀那般软软的倒了下去,在那之后,他似乎便一直浑浑噩噩的,很少有这样清醒的时候,也很少有这样健康的身体状况。
“给四皇子、八皇子请安。”见阳玄圣与阳和煦走近,荣耀恭敬的拱手打礼,阳和煦忙上前,一面答礼一面道,“荣将军不必如此客气,今儿个看起来气色好很多了。”
“嗯,”荣耀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不那么悲伤,自从荣天瑞死后,他好像连如何笑,都学不会了,“毕竟今日要去见心悦,我想……让他看到我最好的样子,也不让他以后担心。心悦这孩子,心细的很,我都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是他的优点了。”
“心悦与三妹经历这些磨难才能走在一起,”阳和煦说着,也微微叹了口气,现在看起来,似乎伤心的不止荣耀一个,他同样因为阳懿楠的离去而有些不舍,“无论如何,我们都该祝福才是。或许等父王与母后都老去了,蜀国不再成为我们的威胁了,他们还会再回到我们身边,我们……不会因此而失去他们的。”
“八皇子说的道理我都懂,”荣耀一下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