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云飞眼前一黑,然后一把抓住仕晨的衣襟,“我是说账房怎么还有七八十万两的数目对不上,原来他把勾栏院全买下了!”
“除了铜臭味你还能不能惦记点别的?”仕晨懒得和他吵,继续控诉血泪,“最残忍、最无情的是,他居然让老六给我开了一堆清火的药,叫我清心寡欲!他怎么不直说我司徒仕晨是yín_dàng之人!”说起来仕晨又是一把泪。不错,没遇到魏无双以前他的确是成日流连烟花地,但他早就发誓赌咒说过不会再踏进那地方一步,居然还这么对他!
“嘶……”正说着,仕晨的肚子又传来一阵绞痛,“大主子,我求求你让老爷消停消停行不行!我这几日吃得还没拉得多,再这样下去,我怕过两日就没命了!”
那些所谓清火的药其实是排毒之药,上一回仕晨在万恶谷中毒,前几日小林发现尚有余毒未清便开了个方子。小林说那方子只服两日即可,但秦老爷过于担心,话没听清楚,硬逼着他的四夫人吃了五六日还不停。
“既然是老六开的方子,应当是不伤身的,老爷岂会害你。”看着他青白脸颊上豆大的汗珠,麒儿不由得按住了肚子,难怪今日见四主子消瘦了许多,感觉是挺难受的。
仕晨瞪大了眼,他都快死了,居然还说这种风凉话!
“大主子我求……不行了,不行了,我得先去趟茅厕!”
麒儿心里哼了哼,难受才知道叫大主子么?
仕晨刚跑开,香兰就快步进来,只见她附在云飞耳边说了两句,云飞当即跌坐在地,“又是一百万……”
就在方才,香兰告诉三主子,老爷又花了一百万两,买了一只据说是秦朝始皇帝用过的,夜壶。
香兰弱声道,“老爷说,同样是姓秦,应当合用……”即便小饼子告诉老爷,那皇帝其实不姓秦也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