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却微微红了脸。伺候二字,让她想起了昨夜的缠绵。
桑洛浑然不知,伸手布菜。
晋阳含笑看着,却突然见到桑洛手腕上缠着白布,忙抓了她的手,撩开来看:“手腕怎么了?”
桑洛身子一僵,随即笑道:“一点小伤,不妨事。”
晋阳皱眉,伸手解开绷带,一排牙印赫然出现在白皙的手腕上,伤口颇深,甚是碍眼。
她冷了脸,问道:“怎么回事?”
桑洛现在已经十分后悔昨晚咬手腕的行为。其实她只需要用针扎一下手指,滴几滴血即可。不过,昨晚晋阳实在太过迷人,她动了情,yù_wàng一发不可收拾,想以痛处来消除,这才发狠咬了手腕。想着有袖子遮住,不易察觉,如今布菜,一伸胳膊,袖子往上缩了一截,正好把手腕露出来。她暗自懊恼,脸上却带着笑意,信口胡诌:“前日我在市集见到一对夫妻打架,一时兴起跑去劝架,岂料那女的泼辣非常,竟然认定我是她夫君的帮手,抓起我的手就咬,这不……本驸马就如此倒霉的被咬了。”
说着俯身盯着晋阳,坏笑道:“事后那男的向我赔罪,我们聊了几句。他说他夫人未出嫁之前是个大家闺秀,温柔可人,成婚后却变得十分多疑,泼辣非常。公主,你不会也……”
晋阳瞪着她,没好气道:“竟胡说……”
将绷带绑好:“驸马手上有伤,今日便由本宫来伺候你吧。”
“这……不太好吧?”桑洛见她没有多想,暗自吐出一口气。
晋阳似笑非笑道:“我虽为公主,却也是你的妻子,在驸马面前,按理说我也是要自称妾身的……”
笑容自然美得很,可桑洛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干笑道:“岂敢岂敢……”
晋阳一脸无害道:“方才驸马不是担心妾身会变得泼辣非常么?如今妾身伺候驸马用膳,可温柔体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