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挨得极近,气息交织,暧昧非常。
晋阳双手搭在桑洛肩头,望着她深邃的眼眸,微笑道:“驸马……你想做甚?”
桑洛微微挑眉,一步一步将晋阳逼到塌前,伸手执了她一缕青丝嗅了嗅,十分享受地嗯了一声,“好香……”
说实话,晋阳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是既期待又紧张。唯一能做的便是抓紧桑洛的肩膀。桑洛每走一步她便抓紧一分,如今已将桑洛的红袍抓得皱皱巴巴。
没等到她开口说话,桑洛的唇便封住她的嘴唇。很软很香很炙热。她微微合眼,等待着桑洛的进一步动作。
桑洛一把抱起她,随即坐下,她便很自然地坐在了桑洛腿上。
晋阳睁开眼便陷入了桑洛深邃的眼眸中,万千情意聚在眸中,浓得化不开。她伸手去描桑洛的眉眼,眸中亮晶晶的,“驸马,良宵苦短呢……”
桑洛一脸坏笑,凑近晋阳耳边,故意吐气如兰,“公主久等了罢?”
话一出口,她的腰肢便被一捏,晋阳的脸已是羞红一片。
论调情,晋阳果然还是斗不过桑洛。她唯有施以暴力,嘴硬道:“驸马该好生伺候本公主才是!”
桑洛被晋阳这副明明很不好意思却又要逞能的模样逗乐了,将头埋在其肩头闷笑。
“不准笑!”晋阳屈指拧住桑洛的耳朵。
桑洛笑得更欢。
“桑洛!”晋阳手指使力。
桑洛不理,伸出舌头舔晋阳的脖子,晋阳毫无防备,身子一抖,不自禁轻嗯一声,手果然松了。桑洛再接再厉,继续舔,舔着舔着便用力吸吮,惹得晋阳心痒难耐。
由下至上,寻得唇瓣,温柔触碰,深入探寻。唇舌之间,芳香四溢。
晋阳早就闭了眼,攥住桑洛衣襟的手越握越紧,身体亦被一股奇异的感觉所包围。还未待她细想,她便被桑洛压倒在床。
桑洛一件件摘了晋阳的头饰,乌黑的青丝便铺满了枕头。她撑着脑袋看晋阳,内心一片满足。微微倾身,继续吻下去。解开腰带,两手一分,内里是红色的中衣,再解再分,中衣xiè_yī层层剥开,最里面便是娇嫩的肌肤。雪白的肌肤微微泛红,甚是可口。
晋阳紧闭着眼,根本不好意思睁开。想伸手去挡,却又觉不妥,当下亦不知该如何是好。可桑洛久久不曾动作,她便唯有睁开眼去看。结果,她看到了桑洛眼里满满的yù_wàng,心便跳得更快,似要蹦出胸腔。
良宵正好,芙蓉帐内充斥着暧昧非常的气息。
烛火摇曳,桑洛趁其不备,偷偷点了晋阳的昏睡穴。
如今身份还未挑明,她不能就这么要了晋阳。可躲得过一次两次三次四次,难道还要躲一辈子吗?
桑洛搂紧晋阳光洁的身子,轻轻叹息。刚才她差点就失去理智把持不住了。
静坐一会儿,桑洛开始脱身上的衣裳,脱得只剩下中衣,狠狠一咬手腕,将手腕上的血蹭在被单上后才轻轻吐出一口气。随后她扶起晋阳,将中衣裤帮她穿好,这才搂着她闭眼睡觉。
往后日日相处,不知是福是祸?
第17章 第十七章
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桑洛早已醒了,撑着头盯着晋阳看,待晋阳醒之前才闭眼装睡。
晋阳迷蒙中醒来,首先觉得有点口干,然后觉得有些腰酸,侧头去看,见桑洛睡得正香。想起昨夜缠绵,不禁脸颊泛红。身侧躺着的人,是她的驸马。她伸手描着桑洛的眉眼,心道:母后不是说chū_yè会很痛么?为何我未曾感到疼痛?
还未及细想,桑洛便睁开了眼。她的驸马眉眼弯弯,薄唇微启:“公主,早安!”
晋阳微微一笑,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桑洛的耳垂。
两人正在浓情蜜意地对望,门外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了紫云的声音。
“公主,驸马爷,奴婢们过来服侍!”
晋阳这才坐起身来,见塌下衣衫混乱一片,再见到床单上的一片殷红,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偏生桑洛还要明知故问:“公主是在害羞么?”
晋阳瞪眼,随即翻身坐在床沿,嘟囔道:“烦人……”
桑洛只是闷笑。
晋阳不想搭理她,开口让紫云进来服侍。
一队宫女端着洗漱用品进屋,桑洛也不好赖床了。简单洗漱了,换了一套新装。
这身衣裳合身得紧,却并不是她的,随口问道:“这衣裳哪儿来的?”
紫云正在帮晋阳梳头,闻言回道:“驸马爷,这是公主亲自为你挑选的缎子。”
她一进屋便将屋内看了个遍,凌乱的衣衫,床上的落红,都在诉说着她们的晋阳公主已经嫁作人妇。身为晋阳的贴身婢女,她很是替晋阳高兴。
晋阳侧头去看,见自己挑的缎子穿在桑洛身上甚是合身,觉得很满足。待盘好发,上前帮她整理衣襟,道:“驸马穿上这湖绿衣裳倒是颇为俊朗。”
桑洛挑眉笑道:“公主好眼力!”
晋阳抬眼看她,道:“我们今日是不是该去给桑大人敬茶?”
桑洛撇撇嘴,道:“不是很想去。”
晋阳拉桑洛坐下:“于理不合。不管你想不想,我们也要去一趟。否则……会遭人话柄的。”
见桑洛仍然有些不愿,便执了她的手,温言道:“只不过走个过场,不必当真。”
桑洛叹道:“你是公主,万金之躯,不敬茶也没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