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瞅着正月都过去了,雪都融化了,春天都来了,他还是碰不了魏熙。
保险套,润滑剂买了一打又一打,本该是浓情蜜意的蜜月期,何年正是食髓知味,心痒难耐的时候,可魏熙却冷淡得要死,让何年急的两只眼睛直往外窜火。
虽然吻他着他也会有感觉,可魏熙就是把肚脐眼以下一尺看得死紧,无论前后左右,他碰到了就是一顿臭揍,偏偏这个人又太难撩拨,每晚都能睡得安详踏实,不像他动不动就那就举得老高,何年抚摸他胸前的两只毛爪子,被魏熙拧的肿得像猪蹄。
魏熙全身上下都流露出危险的信号:老子不爽做,你就死也别想!
诱奸?成功率可想而知的0。
mí_jiān?他那可怜的小胃,何年又舍不得灌他喝酒。
强暴?靠,他不想事后被人拆骨,而且以魏熙的战斗力,被反扑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春药?会不会对身体不好啊?
何年觉得自己太可怜了,有了情人还得蹭被子,他抱着魏熙的被子使劲磨蹭,越想越憋屈,悲愤的把被套咬出好几个窟窿。
难道是自己技术不行?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做为一个优秀的情人,还是有义务提高专业技能。何年青着脸奔回学校,推开发了霉的寝室门,在飞满蛾子的屋里准确的摸到床,从被子底下挖出一个身上挂满蜘蛛网,戴着牛奶瓶底眼镜,手持电筒,正在刻苦学习、埋头钻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