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也很满足的要走了,奈何老板娘实在舍不得走。
于是掌柜的硬气了一把,难得的是他把门在老板娘面前一关,重重一关。
当然他很快就后悔了,因为回过神的老板娘立刻开始和他算那狐狸精的账。
这次恐怕没有人救的了他的耳朵了。
等屋中只有陆小凤花家二童三个人的时候。
陆小凤相当尴尬的说:“其实我是为了躲西门吹雪。”
花满楼惊讶道:“你居然能躲过西门吹雪。”
六童说:“能在西门吹雪眼皮子底下躲过去,岂非你的呼吸心跳已然无声。”
陆小凤于是就更尴尬了。
因为他并没有练的无声无息的内功。
他道:“那只是因为西门吹雪怕脏。”
床底下,自然是灰尘遍布。西门吹雪不愿意去掀床底,又不想破坏别人的屋子,是以,只在床前站了一站,便走了。他原也是可以不走的,站到天亮,看是陆小凤耗的住,还是西门吹雪耗的住。但陆小凤在床底得意洋洋之际,只听到西门吹雪气息一乱,似是一声‘你’,随后就没有声息,便不知何处去了。
再然后,他是真的一觉睡到大天亮,有人会信么?
六童不禁感慨:“如此方法在西门吹雪剑下留命,可真是一绝。”
花满楼却颔首道:“但这个方法用之有效的,却也只有陆小凤。”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太慢,窝错了。
第22章 花家六童(六)
这时已经是晌午,外头的太阳堪称是烈,大大的日头晒的路上连人都没见多少,就是一边的路小贩,这种时候也不想扯着嗓子吆喝,浪费口水给空气听。只顾躲在一边的阴凉处,伸着脖子去看那客栈的热闹。
既然失主说了不用报官,掌柜的是再开心不过,一行人也渐觉没趣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如此一来,不多时那楼下厅堂又变得十分的热闹,同平时一个样。
楼上被踹歪的大门虚虚的掩在那边,一片狼籍的屋子里好好的摆了一张桌子,桌子边放了三张凳子,凳子上坐了三个人,三个男人,足以用漂亮去形容的男人。
三人男人就是两朵花一只鸡,不,凤。
凤栖花丛中,原本是该很开心的,但此刻这只伪凤不但不开心,更是重新又尝到了如坐针毡的感觉,天知道他昨晚才从那个感觉中逃出来。
大开的窗子里送来外头烘人的风,吹的陆小凤心头也烘热烘热。
他瞅着桌子上的一点,就像上头开出了一朵花。
花拂槛悠悠然的打着扇子,似乎花家的人都很喜欢扇子。陆小凤初次见到花满楼的时候,对方也是一派淡然贵气的模样,打着他那把乌木青竹扇,扇上本该挂着司空摘星手里的吊坠。他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招人眼球的,因为很值钱么。
花满楼出了声。
他原先在一群人之中并不会是主动说话的人,因为比起说,他更喜欢听。听的对了,笑一笑,听的不对,也笑一笑。但是如今他只能充当起调气氛的人,而这本该是陆小凤的事。
可惜不知道为什么,陆小凤似乎一在他的六哥面前就跟焉了吧拉的小公鸡一样,一点战斗力也没有。而六童向来温文,倒是许久不见竟然气势利人了。
“我想应该到午饭的时候了吧。”
他这么说着。
花拂槛微笑着说道:“确实是,我已经让厨房准备了。”
陆小凤一听,立马道:“下去吃饭?”
花拂槛说:“这里太脏太乱让你吃不下么?”
陆小凤憋出一句话来:“……不是。”
花拂槛又问花满楼:“小七,你介意在这里吃么,我觉得清静。”
这声小七让花满楼呛了一下,他本来是看不见的,但此刻竟有了一种不知视线该看向何处的感觉,只能反说:“六哥,你东西真的没有丢么?”
“这屋子里没有我的东西,只是,这东西丢没丢,总要过后才知道。”花拂槛说,“我很想知道,陆小凤进屋的时候,难道没有注意到这里的情况么。”
陆小凤诚实的说:“实际上我进来的时候它还好好的。”
花拂槛于是微笑起来:“所以贼是当着你的面把我这屋子弄成一团糟咯?”
陆小凤噌的一下头皮发麻了起来,他最不起回答的这个问题被提了出来。是啊,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因为他睡得死死的,当真是丁点动静也没有听到。陆小凤是不会睡死的,除非有人动了手脚,但这个认知并不会让陆小凤开心多少,因为被人算计并且算计成功这种事怎么也让人开心不起来。
他苦笑着承认:“我想是着了道。”
“能让陆小凤着道真是不简单。”花拂槛淡淡的说,“不知那贼同偷王之王比是如何。”
陆小凤说:“司空摘星偷是厉害,可没那个本事让我着道。”
花满楼咳了一声:“有这种功效的应该是香之类吧。”
可是他们进来后却什么都没有闻到。
“先不说无色无味之类,就是有味道,敞了大半天的门窗,这会也散干净了。”
单说普通的贼人,是断然用不上这种手段的。
若不是普通的贼人,就是有人针对花拂槛来事了。
花满楼道:“六哥在这里结过什么梁子吗?”
六童仔细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