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利子,se即是空,空即是se,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默默地念着心经,平息一下心情吧阿门。
李存誉伸脚去撩开被子,还好我这房间只是垫了个床垫,没有床板这种硬东西,万一我手滑然后把言湃的脑袋给摔了呢?真是不忍直视…“睡觉吧小女人,你还真是和四年前一样喝不了酒,怎么也没锻炼一下?”不过那会儿说过,李存誉不在身边就不要去喝酒,莫非是这个道理?
言湃被塞到了被窝里,李存誉掖了掖被子就打算离开,却被言湃拉住了手腕。
“不要走…”
李存誉有些触动,笑着握回她的手,“好好睡,我就在楼下,随时来看你。”
“不要…”言湃蹙眉,有些委屈的模样,“其实,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没有一点小动作,是不是因为你对我没有感觉…”
李存誉斜眼。
“你没醉?”
“醒了一点点…”
可信度不高。
“我没小动作,所以就是对你没感觉?小女人,你这脑袋瓜子怎么那么多东西想。”李存誉哑然失笑,我想当君子反而还做了一件错事呢,难不成这小丫头是故意引诱我?“好了好了,你睡一会吧,我下去找她们。”
“你不喜欢我。”
“…喂。”
(t▽t)怎么还有逼着上她的女人。
“言湃你真的很奇怪哎。”李存誉回过身来,干脆整个人隔着棉被压在她的身上:“很想我要你?嗯?!”
——
她熄掉晚灯幽幽掩两肩
交织了火花拘禁在沉淀
心刚被割损经不起变迁
她偏以指尖牵引著磁电
汹涌的爱
扑着我尽力乱吻乱缠
偏偏知道爱令我无明天
爱会像头饿狼
嘴巴似极甜
假使走近玩玩凶相便呈现
爱会像头饿狼
岂可抱着眠
它必给我狠狠的伤势做留念
通常一对有情人独处在一个空间里,再加上一些酒精作用,就会发生一些不可避免的化学反应。当事人是这样阐述回当时的情景的,毕竟对于那时候的自己,唯一的想法就是:都那么多年干柴了,突然点了些火花,烧起来也不为过啊是不是。所以,那天发生的事情,同样也在楼下那两个八卦精的预料之中,不然你以为看个电影干嘛要开那么大声?
(呜,处处受虐的单身汪!)
“你知不知道现在这个模样若是被狗仔拍到,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李存誉光着身子俯在言湃身上,头发已经披肩,散落了下来。“肯定会说,我这个当副导演的,潜了公司的女艺人了…”
一边低声地说着话,李存誉的膝盖便顶了上来,轻轻地,摩擦着那有些粘稠的湿润。
“唔…你怎么那么不专心?”言湃两手攀着她的肩,低眉一笑,“有哪个狗仔还能到你这里来?”
这个女人肯定是学了什么巫术,不然怎么每次笑起来都那么勾人心神?李存誉笑着摇头,瞥眼看到那边的室内温度计显示房间的温度颇低。“没有开暖气,要不要去开了?不要冻坏了…”
“你就那么冷,连自己身上自带的小火炉都没有烧起来?”言湃仰起头来吻她,凑到她的耳边呼着热气,然后,伸出自己湿热的舌尖舔舐着李存誉的耳垂,那足以让人浑身一震的挑逗行为,极尽风情。
“我怎么从来没发现,你还有腹黑的一面?”
女人心,海底针。
看来,对于我的人和心还有我的床,这小女人是蓄谋已久。
“你再磨蹭…就干了……”
“喔?”
有些粗糙的手掌顺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下滑,到了那该停止的地方打了好几个圈,然后,在她的身上抹了两下。李存誉歪嘴一笑,“哪里有那么快干,你是没感受到,那里的情况真的是非常严重。”
“什么情况?”
李存誉顺势拉着言湃的手往下探去,放在她自己的神秘地方:“洪涝灾害。”
——
楼下的两个人看了两部一个半小时长的电影,楼上房门总算开了。
李存然端着手里的啤酒,默默地朝楼上那道人影瞄了一眼,然后眉开眼笑:“姐姐傍晚好啊,你瞧,天都准备黑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阿涯,来,看我手势…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李存誉翻了个白眼。
“我跟你们说,看电影吃零食喝啤酒也就算了,能不能调小声一点?”李存誉披着身上的睡袍走下楼梯,一面对着她们二人开始嫌弃,“她还在楼上睡着呢,别吵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