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现在知道在胡玖寒心里,他就是那根可以扎痛他的刺,他也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了。
“那究竟怎么样,你才觉得重拾自己的尊严?”
“比如,你现在从我的浴桶里出去,然后关上门。”
胡玖寒和樊仁对视了一眼,然后真的站起来了,出浴桶的时候就变成了小白狐,甩了甩毛上的水汽,回头看了一眼樊仁,静悄悄的离开了屋子。
听到关门的声音,樊仁就“哎”了一声。
这算是妥协了?
胡玖寒竟然妥协了??
没有张牙舞爪的无理取闹,没有蛮不讲理的威胁恐吓。
原来,这一切并没有他想的那么难。
这一次,樊仁靠在浴桶里,享受着难得的惬意。
与此同时,胡玖寒坐在客栈的房顶望着月亮发呆。
为什么他真的走出来了?为什么樊仁现在这么抵触他?
他的魅力还不够弥补那一点点的自尊心么?
和他云雨的时候他明明一脸享受啊,为什么还觉得自己是受辱?
胡玖寒越想越不明白,他其实不是非强硬不可,可是他也总被樊仁气的七窍生烟啊,他就一点没自觉?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樊仁已经从浴桶里走出来了,胡玖寒站在房顶看房间里面其实也看的清楚。
其实樊仁的样貌虽然英俊,但对胡玖寒来说不过就是一张人皮罢了,就像是他现在化成的人形,一切都是表象。
但是樊仁越是抵触他,他越是想要他。
要不,干脆下药吧……
他现在莫名其妙的有一种黔驴技穷的囧状,自己引以为傲的媚功对这家伙竟然起反效果,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
“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胡玖寒越想越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樊仁熄灯躺下之后,胡玖寒悄悄的来到樊仁面前,刚要开口对着樊仁吹□□,结果樊仁突然睁开眼睛,问:“你忘了我也有夜视能力么?你这是做什么?”
胡玖寒愣在当场,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冷气,他竟然打了个喷嚏。
“你故意的?!!”樊仁捂着口鼻,却已经吸入了一些,而胡玖寒更惨,满脸都是□□粉。
但是胡玖寒因为属性的原因,天生对于这种□□都是免疫的,但是樊仁却是不同了。
樊仁恍惚觉得自己身上有些热,他盯着胡玖寒说:“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胡玖寒的计划不是这样的,他想偷偷的让樊仁吸了这些,然后趁樊仁□□难耐的时候在“出手相救”,但是现在被抓当场,这可尴尬了。
想不出来理由干脆就不想了,胡玖寒一不做二不休把樊仁压在床上,对樊仁说:“灵魂再抗拒,身体还是诚实的。”
“你!!卑鄙!下流!无耻!小人!!”樊仁简直气死了,比之前对他强来更让他恼火。
“老子就不明白了,明明这么舒服,你为什么总这么排斥?多少人羡慕你都来不及,你倒好,身在福中不知福。”胡玖寒把樊仁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扒下去,那猥琐的模样好像闯入一个黄花少女家的cǎi_huā大盗,跟他此时的面孔一点都对不上。
见状樊仁干脆闭上了眼睛,干脆当是一场春梦好了。
不过这个胡玖寒可没有打算这么放过他,对樊仁说:“老子不着急,看看到时候谁熬的过谁。”
听完这句话,樊仁才明白胡玖寒为何又弄这一出。
他现在被药物刺激的浑身难受,只想找个发泄口,他用手完全不起作用,只会让他更加难以忍受。
这时候胡玖寒穿着一层白纱躺在床上,若隐若现的酮体浮现在樊仁眼前,单手支撑着脑袋,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樊仁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最后还是崩溃了。
他扑到胡玖寒面前,如狼似虎的亲吻着他的身体。
胡玖寒被樊仁的这种粗暴挑拨的愈加兴奋,双腿已经迫不及待的夹住了樊仁的腰上。
樊仁的眼睛都充满了血丝,好像一头野兽。
胡玖寒看的竟然痴了,他好喜欢这样的眼神。
樊仁的一声压抑的低吼,胡玖寒忍不住□□了出来。
此时的樊仁已经有点意识模糊了,完全凭本能肆意驰骋,反倒是胡玖寒从来没体验过这么刺激的感觉,虽然有些粗暴,但是却更激发他体内的那种淫/荡的属性,愈加不能自拔。
樊仁最后的时候说了一句:“你这个淫/兽,就是欠艹!”
胡玖寒趴在床上气喘吁吁,回头看了樊仁一眼,舔了舔嘴唇。
最后樊仁用尽力气虚脱的趴在了胡玖寒的身上,胡玖寒翻了个身,吸收着刚刚樊仁注入他体内的精血,一副陶醉的模样,这也是为什么每次“榨干”完樊仁就离开的原因,他害怕樊仁看见他此时的表情。
第二天,樊仁一觉醒来浑身乏力,感觉昨晚根本没睡觉出去跑了一圈似的呢?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一点都记不起了了?
看着旁边蜷缩成一团的小白狐,樊仁挠了挠头,这家伙昨晚什么时候进来的。
小白狐似乎察觉樊仁醒了,也睁开眼睛伸了伸四肢,一副慵懒的模样。
“昨晚我洗完澡之后没发生什么吧?”樊仁问。
小白狐一脸茫然无辜脸说:“发生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樊仁满脸困惑,看了看自己身体跟昨晚没有什么变化,又看了看小白狐,实在是找不出问题。
吃完早饭,樊仁就准备调查一下那个昨天死在菜市口被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