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斌回府后,潘太保便将他召到了书房,而后询问了严礼被打的前前后后。
“这个严礼比他那个叔叔还像烂泥。”潘太保道。
“谁说不是呢,还害得我被陛下教训了几句。”潘文斌道。
潘太保闻言双眼微眯,道:“他教训你?”
潘文斌道:“是啊,我也没想到,他会当众不给我面子。”
随后,潘文斌将李越如何“不将他放在眼里”的事朝潘太保一一说了,潘太保闻言后面色十分难看,大概是没有想到李越会这么不给自己面子。
“祭天之事,他做的已经够过分了,不敬师长,不尊纲常,要是任由他这么下去,指不定会怎么样呢!”潘文斌道。
潘太保冷笑道:“翅膀还没硬就想飞,也不怕摔死。”
潘文斌闻言问道:“爹,你打算教训他?”
“不急,教训是一定要教训的,不过咱们可以等着郑玉坤先出手,等他把水搅混了,咱们再出手。”潘太保道。
潘文斌年纪尚轻,又是家里的幼子,是以脑筋一般,没什么心计。他听潘太保这么说,却想不到对方要怎么做,只能开口问道:“咱们怎么出手?”
“你这个脑袋,比起你哥哥可是差远了。”潘太保叹了口气,苍老的面上略过一丝遗憾。
潘文斌听对方提起兄长,不由泄了口气,他自幼便在对方的阴影下长大,到了如今纵然对方不在身边,他亦是摆脱不了。
“打蛇打七寸,要教训他,自然是捡着他吃痛的软肋下手了,至于他的软肋是什么……”潘太保言至此处,看了小儿子一眼。
潘文斌福至心灵,开口道:“赵寻?”
潘太保点了点头,终于露出了淡淡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