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山一声冷笑:“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潮春只有在爱欲不得之时才有效力,现如今你们郎情妾意,爱恋绵绵,这玩意还有何用?!”
这话把吴铭说愣了,他顿了一拍,道:“那……就无别的春药可用?拿些我试试。”
默了许久,那边才传来闷闷的声响:“难道我就如此不堪?激不起你半分情欲?”
吴铭皱起眉:“上回,上上回,哪回不是用春药,你闹什么?”
“第一次是你昏迷不得不用,第二次纯粹为了玩乐,这次……这次我就偏偏不用!”宫远山指着吴铭的鼻子喝道:“吴铭,你给我听好了,若是此次双修失败,你的双目挺不过三日,不出一月你连床都下不了,你好自为之罢。”
说着,便是一阵衣料相蹭的窸窣声。
吴铭心下大惊,知道宫远山穿衣要走,忙不迭地上前阻拦。
他眼睛本已半盲,一不小心便扑了空,身子坠地前还带了台子上的茶杯一同摔下,一片碎响之下,眼瞅着皮肉便要遭殃,忽觉一阵疾风而来,整个身体被人稳稳地托住,搂在怀中。
他死死抓着这人的袖口嚷道:“宫远山!宫远山!你别走!咱们……咱们再来一次,好么?!我保证这次一定走心又走肾,抛头颅洒热血,为了一柱冲天的事业而奋斗,行么?!”
这话听得宫远山哭笑不得。
这时候还能耍贫嘴,真是没谁了。
他叹了口气,道:“我身上未带催情之物,这里也只备了潮春,再说小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我怎能这幅模样唤她来送药。”
“穿好衣裳不就得了,你何时这般矫情了。”吴铭撇嘴。
话音未落,他的手便被人擒住放在了一个地方上。
那地方火热滚烫,邦邦直立,是个高耸非常的小山头,四周衣料都被撑得满满的。
不看吴铭也知道,这手感,这形态,必是那根没有喂饱的yáng_jù。
真……他妈……持久啊……
吴铭跪得服服帖帖。
“那怎么办?要不……我用手试试?”吴铭有点慌。
宫远山接着叹气,一口粗长的郁结之气,他领着吴铭盘膝坐于床上。
两人脸对脸,膝对膝,宫远山鼻中浮出的热气就散在吴铭脸上。
“闭上眼,把我想成宋焱。”宫远山道。
“啊?!”吴铭惊了。
“都已经是睁眼瞎了,还不快闭上。”
“……”
“一,二……”
三还未数到,吴铭已将眼死死合上。
“宋焱怎么亲你?”
吴铭再度将眼睁开。
“给我闭眼想!”宫远山不耐烦了。
吴铭赶紧照做,渐渐地一个熟悉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那张脸经常板得像快寒冰,但笑起来却能甜入心里,他的唇很热,很软……
“他亲得挺狠的,每次都亲不够,火烫火烫的。”
话音刚完,唇上便落了一记火辣辣的吻。
“是这样么?”宫远山问道。
吴铭摇了摇头:“再狠点儿。”
宫远山扳过他的脸,挟住下巴,在两瓣软肉上肆无忌惮地啃咬厮磨下去……
很快,吴铭硬了。
宫远山一把将他背对着摁在床上,抬高双臀,腰身一挺,刺了进去……
78.
宫远山走后,吴铭睡了很久。
和上两次不同,意淫驱动的xìng_ài实属被迫为之,被动之下是精神和ròu_tǐ上的双重消耗。
这一回的双修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气力,被榨得渣也不剩。
再睁开眼时,面前是一盏宫灯的依稀模样,屋外的星光璀璨月影寂寥也能看出个大概了,揉了揉眼睛,唤了小翠前来侍候。
梳洗沐浴完毕后,吴铭提到了朔王爷。
这真是破天荒的一问,毕竟是自家主子,无论之前有多不是滋味,小翠心中还是十分欣喜的。
说来也是巧,今夜朔王并未宿在他处,不出半柱香小翠便蹦蹦哒哒地回来,告诉吴铭五王爷稍后便会来。
热乎劲一上来挡也担不住,这可是头一回正经八百伺候正主同房,小翠异常兴奋,茶水,糕点,汤水,甚至润滑膏都备上了。
吴铭托着腮,无奈地看着小翠奔走忙和。
宋裕来的时候已是夜深之时。
浓夜如墨,寒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