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也没叫苦。
自己媳妇儿喜欢玩儿,那就让她玩儿去。
左手抱着她的腰,在她的腰窝上一点一点的抚摸着。
右手拿来两罐剃须膏,看着她问:“喜欢哪个味道的?”
乔书聆歪着脑袋看了一眼,轻声念叨:“我哪知道啊。”
顾修于是半挑起眉毛,在她屁股上轻拍了拍,沉声回答:“一个茶香,一个薄荷的。”
说完,又靠过去了一些,加了一句:“薄荷的这个和顾太太你上次买的安全套是一个组合,你应该喜欢。”
乔书聆被他说的老脸一红,猛地就想起两人刚结婚那段日子发生过的一件事儿来。
两人刚结婚的时候横眉冷对得很,跟有阶级仇恨似的,有一回乔书聆跟着顾修上超市采购。
顾修那会儿还是个不解风情的阎王脸。
乔书聆跟在他屁股后面觉得挺不服气的,见他遇着了以前大学的女老师,心里蔫坏地一琢磨,立马偷偷地拿了一大包薄荷味儿的安全套包装进去,乍一看那用量跟人家顾修是个大yín_mó似的。
顾修一直和老师说着话也没怎么注意,等他结账的时候,才发现里头多出了这么个东西。
伸手放在扫码台上,虽然两眼冰冷,脸上还是并没有表现出格外慌张的情绪。
倒是他的女老师,看着自己曾经很是得意的学生从购物车里拿出那么大一包的安全套组合装,整个人都变得格外严肃了起来。
加上周围的几个小姑娘,一时间周围发出各种感叹的声音。
顾修默默地听着那些讨论,看见那头乔书聆偷笑的样子,沉默一瞬,招了招手,张嘴终于喊了一句:“老婆,过来,这是我大学的姚老师,来,喊人。”
乔书聆脸上的笑容一下僵在原地,见众人的眼光投向自己,小脸一下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低着脑袋过去,心里只一个劲地想着:这时候就是老婆了,平时在家里你可不是这么喊我的,不是喂就是你,眼睛还跟我欠了你八百万似的!
可她这些腹语人家顾修的老师通通听不见,三人分开的时候,那位临近退休的尊师还很是担忧地说了一句:“这个,小乔啊,我知道你和顾修新婚夫妻容易起火,但年轻人呢,还要懂得节制一些比较好,毕竟女人在这方面不容易累,可是男的…咳,男同志吧他是很容易亏空出事儿的,哈。”
她那一句“哈”说的真情实意,差点没把乔书聆给臊到她姥姥家去。
低着脑袋一个劲地小鸡啄米,想着:怎么这事儿最后倒是害到我自个儿头上了呢。
顾修不知道乔书聆这时脑子还忆苦思甜上了。
感觉下巴被毛巾捂得差不多,直接把她的爪子拿下来,自己打开薄荷味儿的那一管剃须膏,面无表情地涂了上去。
然后拍了拍乔书聆的屁股,低声道:“来。”
乔书聆“啊”了一声,举着手里的剃须刀,瑟瑟发抖地说:“你…你就不怕我咔嚓一下把你弄破相咯?”
顾修很是不在意地看她一眼,漫不经心地回答:“你要是想谋杀亲夫我有什么办法,自己娶的老婆,破相也得认着。”
本来挺腻歪的一句话,乔书聆还真听出了一股子委屈的劲头来。
低着脑袋笑了两声,抬起头来,在他笔挺的鼻梁上亲了一口,小声道:“这你就不懂了吧,顾先生,你老婆美院大肘子,以前上雕塑课的时候可是八十九分过的,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顾修听见她的话觉得新鲜,忍不住挑了挑眉问:“哦?顾太太还有这么辉煌的历史?你们雕塑课满分多少?”
乔书聆“噗嗤”一声笑,一本正经地忽地啊:“满分二百四,八十五及格。”
得,感情这祖宗也就超了及格线四分,估摸着还是臭不要脸拉着某位导师给磨下来的。
顾修看见这会儿乔书聆满是笑意的脸,也不说话了。
只是将手放在她围在自己腰部的两条大腿上,一边轻抚一边画着圈圈,看着她脖子上渐渐红起来的皮肤轻笑了一声。
最后,等脸上刮得差不多了,他还是没忍住,跟个牲口似的抓着人家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给弄了一次。
等两个人都洗漱好从屋里下来,楼下的几个人早就吃完了红姨做的早餐在后院玩上了。
顾盼盼跟井上混得尤其和谐。
这两人,一个是成绩年年倒数的钉子户,语文考试能过基本上靠拜佛;一个只会说零星中文的真老外,表情丰富,肢体语言直逼雌性猩猩。
乔书聆穿好了衣服下来,脸上还带着没褪赶紧的红润。
在餐厅的座位里坐下来,刚喝了一口粥,那头沈友庭就凑了过来。
哼哼唧唧道:“嫂子,我涂涂姐说,你和老顾的粉丝跟你和小年儿的粉丝打起来啦。”
乔书聆歪着脑袋一脸茫然地问:“啥意思?什么叫我和老顾的粉丝,什么又叫我和小年儿的粉丝啊?”
沈友庭于是献宝似的把手机掏出来,指给她看:“就是cp粉叫原配党,就这么几天,多了这么多同人。还有你和小年儿的cp粉叫云月党,倒是不多,但是漫画好多啊,这个是不是把小年画的太娘了点儿。”
说完见乔书聆咧嘴笑着,又忍不住感叹一句:“哎,真是羡慕你们这些人,传个绯闻都能有这么文艺的名儿,想以后我和我涂涂姐的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