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能换多少烧鹅呢?”翠花思索了一番,拿出其中一颗最小的金锞子,看上似乎是花生的模样,估计也就四五克的模样,现在的金价不高,一盎司的黄金银行的回收的价格是一百八十美元,而现在美金和人民币的汇率也已经从七三年的2.46变成了现在的1.50,也就是说这么大小的金锞子,实际上也就只能够兑换大约五十元左右。
还有一点,当初的老金纯度不高,还要加上折损率,去银行兑换,能换三十多块钱就不错了。
这黄金是小头,那些珠宝才是大头,虽然现在的市场抓的紧,可是只要有钱有势的人还存在,这些东西就不会没市场,重要的,是看你有没有合适的门路。
顾建业和翠花解释了一番,不过他的心有些黑,中点分析了一下这些东西出手的难度,就刚刚翠花拿出来的那个金锞子,在他嘴里一下子就成了只值二十多块钱的东西。
“那,那……”
翠花听着那一长串的数字,脑袋都成浆糊了,压根就算不过来啊。鸟再聪明,也只会十字以内的加减法,乘除法也没人教过它啊。
“这么大的金子能换多少烧鸭?”翠花被顾建业这么一分析,忽然觉得自己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有钱了。
“现在比前些年好些,这肉食也没那么难买了,要是二十多块钱,想要买那些老字号的烧鸭,顶天也就两只吧。”顾建业算了算,对着翠花一本正经的说道。
一锭小金子就只能换两只烧鸭,翠花原本鼓起来的胸腔就像是被人用针刺破了一样,一下子瘪了下来。
“其实这也不错了,你这些珠宝值钱,这么一颗宝石,估计能换一两百只的烧鸭呢,足够你吃到吐了。”顾建业也没太打击翠花的积极性,万一把它给打击坏了,懒得去找自己的宝贝了这么办呢。
“一两百个。”翠花来了精神,它果然还是一只很有钱的鸟,到时候自己吃一个,花花吃一个,安安也吃一个……翠花再心中盘算着,它能请好多好多的人吃饭啊,都找不出那么多的人来。
“给你了,这些东西你可都要帮鸟换成钱啊,到时候鸟可以大方的送你一只烧鸭吃。”翠花想着自己也不能太吝啬,万一顾建业不肯帮它去换钱了怎么办呢。
顾建业和蔼的笑了笑,摸了摸翠花的脑袋。
现在这可是一只下金蛋的宝贝鸟啊,他决定在掏空对方的私房前,对它温柔温柔再温柔些。
看着再一次被顾建业套路还洋洋得意的翠花鸟,众人都为它抹了一把辛酸泪。
晚上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里,翠花得意的向黑胖和黑妞炫耀着自己今天的经历,重点是告诉它们自己现在是一只多有钱的鸟。
“那算啥啊,你那一颗金果果就只换了两只烧鸭,当初鼠可是拿着一根棒槌换了足足五斤的油糕呢。”
黑胖窝在自己软乎乎的窝里,一只爪子拽着一个糕饼愉快的啃着,一只爪子伸出来郑重的在翠花面前比了比,只可惜它是一只鼠,只有四根指头。
鼠和鸟对烧鸭和油糕,金锞子和人参没有明显的价值概念,在他们看来,二和五倒是完全不同的。
“棒槌是什么,怎么比金锞子还值钱吗?”翠花不太服气的问道。
“那肯定啊,鼠可是换了五斤油糕呢。”黑胖再一次郑重的比了一个爪子。
实际上当初到底换了多少东西黑胖也没个概念,毕竟它一直都是敞开肚子吃的,这么些年吃的东西,又何止这些了。不过在翠花面前,它还是很要面子的想要压它一头。
“鸟有好多好多的金子。”
翠花愣了愣,质量不行它在数量上压到它们。
“鼠也有好多好多棒槌。”黑妞在一旁默默的跟了一句,把翠花的自信心顿时就给打没了。合着半天下来,鸟还不是最有钱的,真是委屈死鸟了。
顾安安看着几个明明都被坑了却浑然不自知,还想比较出坑爹中的坑爹的鼠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油糕会有的,烧鸭也会有的,只要是你们想吃的,什么都会有的。”顾安安将黑胖手中吃了一半的糕饼给夺走了,今天黑胖的伙食已经超标了,还没跑小转轮呢。
黑胖委屈哒哒的在顾安安的注视下上了上转轮,认命的跑了起来,发出骨碌骨碌的声音,跑一会还得吐着舌头哈几口气,然后再接再厉。
什么时候鼠要是能过上光吃不长肉的日子那该多好啊,这样安安就不会逼鼠减肥了。
顾安安关了灯,就只留床头的小黄灯幽幽亮着,鼠的鸟的窝正好就放在她的床头,听着它们讨论着有钱以后到底要吃多少东西,渐渐的沉浸在梦乡中。
“鸟给安安留了很多的嫁妆,只给安安的,多少烧鸭都不换。”
迷迷糊糊的,顾安安似乎听到了翠花的声音,只是她太困了,没有听清就睡了过去。
接下去的几天顾建业一直都神出鬼没的,幸好还有余阳在,由他这个在首都待了好些年的人陪着,顾家人在天安门,故宫,长城,凡是叫得出名字来的景点都逛了一圈,也不知道余阳从哪里搞来一个照相机,虽然只能拍黑白的照片,可也让老头老太太高兴的不行,恨不得到一个地方就拍他十几二十张的相片,好回去和村里人炫耀一番。
房子也买了,顾家买了前头三进,余阳买了后罩房,因为暂时只有顾安安和顾向武住,因此顾建业只是找人将前头那一进的院子修了修,把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