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太摸了摸口袋,只摸出十几块钱出来,道:“红梅,你先给小帅看病,回头我再把钱给你,成不?”
“这哪儿成啊!我这里谁都知道是先付费后瞧病的。”李红梅态度冷漠地道:“马大婶,你还是回家拿钱去吧,反正家里离这儿也不愿,一会儿就回来了,不耽误事。”
“红梅,都乡里乡亲的,我会不给你钱吗?你就先在先帮我看看我孙子的病怎么了?”马老太急得直跺脚,情急之下,语气也变得不太好。
李红梅抱着胳膊,冷声一哼:“反正没钱就是不能看病,我就这样的人,你说破天去也没用!”
“你……”
马老太气得直跺脚,咬牙切齿,要不是孙子生了病,她非得跟李红梅厮打起来不可。
“李红梅,人命关天!你少废话了,赶紧给小帅看看病!”江小白从身上掏出了钱,甩给了李红梅。
李红梅见了钱,立马又是另外一幅脸色,笑道:“这土大款就是不一样啊,给谁都舍得钱。马大婶啊,你还不赶快谢谢江老板啊!”
语罢,李红梅便开始准备给马小帅打点滴。她扎了好多下都没能找准马小帅的静脉,把马小帅的手背扎得跟马蜂窝似的。
“我来!”
顾惜走上前去,一把夺过了李红梅手里的针头,在马小帅的手上拍了拍,找准静脉,手法又快又准,针头准确无误地扎入了静脉。
粘好胶布,顾惜准备去调整点滴的速度,突然秀眉紧蹙起来,随后立马拔下了刚插进马小帅之手背上的针头。
“你的药水是从哪来买来的?”顾惜质问道。
“关你什么事!”李红梅吵吵嚷嚷,声音很大,其实是为了掩盖他的心虚。
顾惜道:“你知不知道用假药水是犯法的!”
“什么?李红梅,你用的是假药!”马老太一听这话,气得顿时就炸了毛,把李红梅扑倒在地,二人在地上纠缠扭打起来。
恶人自有恶人磨,这马老太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南湾村也是有一号的,就连刘长河都曾吃过她的亏。
顾惜没有去理在地上厮打的两个人,而是看着仍在病床上抽出的马小帅。江小白走上前来,道:“你懂医术?”
顾惜道:“我就是学医的。这孩子是体内电解质紊乱,所以才会出现抽搐的现象。方才李红梅用的药水即便是真货,输进这孩子的体内,也没法解决他的问题。”
马小帅生性顽劣,今天是有点玩疯了,流了很多的汗,导致体内电解质紊乱,所以才会出现痉挛的现象。
“那这怎么办?”江小白问道。
“需要口服葡萄电解质液,喝下去之后卧床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顾惜道:“这里的药我不敢用。”
江小白道:“这没问题,我去镇上的医院去买。”
赖长清道:“小白,你陪着顾村长,我去镇上买药。在咱们乡下的土路上跑,我骑摩托车未必比你的汽车慢。”
语罢,赖长清便急急忙忙骑着他的摩托车离开了。
“别打了!”
江小白拉开马老太,趁机在李红梅的腰上踢了一脚。
“你们两个嫌不嫌丢人!多大年纪的人了,还打架!”
马老太指着李红梅,咬牙切齿地道:“这毒妇要害死我孙子,我能饶得了她吗?”
“马老太!你别听她一派胡言,我这里的药全都是正当来路的货,都是真的。你不想想,我要是用假药的话,每天来我这里看病的人也不少,还不早出问题了。”
李红梅为自己辩解,其实她这里的药就是假货,只不过这种假药治不好病,却也毒不死人,所以才没出过事情。
李红梅并没有行医资格,镇上的医院早就停止对她供货了,也曾多次要求她关掉卫生所。李红梅仗着有刘长河撑腰,而且这生意一本万利,挣钱又快又容易,所以李红梅一直开着这个卫生所。正规医院不给他供货,她就买小路货,从别的渠道进些假货来,反正只要不弄出人命来就行。
“李红梅,你的药是真是假你红口白牙说了也没用,拿到有关部门去鉴定一下就知道了。”江小白道。
这下李红梅彻底慌了,如果拿去鉴定,那么她卖假药的事情就包不住了,到时候谁还敢到她这里来看病,这可是要断了财路的啊!她脑筋飞转,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
顾惜道:“这瓶药水我会带走,由我转交给相关部门。李红梅,在结果出来之前,请你关闭诊所!”
“凭什么?”李红梅伸手就要去夺顾惜手里的那瓶药水,却被江小白拦了下来。
李红梅顺势往地上一倒,倒地之后蹬腿抓地,鬼哭狼嚎。
“你们这对狗男女啊,合起伙来要陷害我啊!我李红梅没日子活啦。你们仗势欺人啊,一个有钱,一个有权,就欺负我李红梅无依无靠啊……”
李红梅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太过分了,在顾惜面前,江小白一直压着火气,这下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怒吼一声:“李红梅,你个sao货!给你脸不要脸,我让你作!”
江小白骑在李红梅的身上,左右开弓,一连给了李红梅几十个耳光,扇的李红梅两个腮帮子鼓得跟青蛙似的。
对付李红梅这样的泼妇,跟她讲道理,那是对牛弹琴,就得给她上点手段,让她知道害怕,她就老实了。果然,在被江小白收拾了一顿之后,李红梅彻底老实了,只是抽抽嗒嗒的,再也没敢大放厥词。
江小白刚才对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