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外出抓捕的各路人马纷纷回到道观。
“三毛,用刑!”陈飞大喊道。
“是!”三毛回道,能出一把匕首,准备动手。
“等等,我来吧!”朱三突然道。
众人都一愣,说到用刑独立师没人比三毛硬狠了。
朱三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摊开只见六根细长的银针。
“绑结实了。”朱三道,马上出来三个战士,用绳子把山口南子绑的像粽子一样。
突然朱三上前抓住山口南子嘴巴,把一块不知哪来哪里弄来的脏布塞进她口中。
朱三抽出一根银针慢慢地插进山口南子的耳根。山口南子突然感觉巨大的疼痛,二只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还充满了血丝。
朱三又抽出一根,他撩起她的衣服,把银针慢慢插进山口南子的肚脐上方三寸地方,当银针插入皮肤中,山口南子突然发抖,眼睛也不瞪了,而是向上翻了。
“师傅,不会死了吧?”三毛道。
“不会死,不会昏,让她感受一下什么是痛苦。”朱三道。
“嘿嘿,那个谁,想说了就点点头,不想说咱们继续。”朱三道。
旁人感觉不到山口南子的痛苦,不过看着大汗淋漓,五官扭曲的样子,都在心想,这他妈是什么滋味。
二分钟过去了,朱三倒是有点佩服山口南子。
“真不会死?”陈飞皱着眉头道。
“放心吧,独门绝技,不过这娘们厉害,这都快二分多钟了,一般人绝顶不住。”朱三道。
“那就好,这女人知道的事情不少。”陈飞道。
“我再给她加加量。”朱三边说边又掏出一根银针,刚才一支插左耳,现在一支插在右耳。
没几秒钟,山口南子就拼命点头了,这时她连小便都shī_jìn了,黄色的尿液散了一地,什么高贵,什么矜持都他娘的见鬼去了。
朱三拔下三根银针,旁边扶着的战士一松手,山口南子就瘫倒在地上。
“能不能······能不能单独谈谈,我什么都说·······”山口南子喘气道。
“行,西瓜找个单间,把她架过去。”陈飞道。
“是!”西瓜回道马上架起山口南子来到一间杂物房,陈飞进入杂物房道:“说吧!”
“杜清平在罂粟行动中得到大批黄金大洋,杜清平死后,我们一直在找,杜家庄园是最有可能的地方,但是一直没发现。”山口南子道。
陈飞点点头,应该是这样了,又道:“你在重庆多长时间了,有多少同伙,拉多少人下水了,还有听说军统也有人参与贩卖大麻。”
山口南子看着陈飞一咬牙脱去外套,陈飞一愣看着她动作,只见山口南子又脱下黑衬衫,只剩下nt布,“你不会是想色诱我吧?”陈飞皱着眉头道。
山口南子苦笑了一下道:“你要的东西在这里。”她边说边把黑衣衬衫下面夹缝撕开,取出一条布。
陈飞接过布头摊开看了看,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小孔。
“这是密码吗?”陈飞看看正在穿衬衫的山口南子道。
“是的。”山口南子道。
“把它形成文字需要多长时间?”陈飞道。
“三个小时。”山口南子道。
“不行,一个小时。”陈飞道。
“行,不过需要我三个属下帮忙。”山口南子道。
“就是那三个穿黑风衣的女人?”陈飞道。
“是的。”山口南子道。
“哦,那些男的里面有要紧的人员吗?”陈飞道。
“没有了,都是行动人员。”山口南子沮丧地道。
陈飞转身来到外面大喊:“三毛,把三个女人都带进来,西瓜把剩下的都毙了。”
山口南子一听是,虽然脸色苍白,但也是坦然,反正都这样了。
她可不想再来一次那银针,那就是生不如死,把她的精神都打垮了,什么信仰,什么大日本帝国,什么礼义廉耻,统统滚蛋。
三个女人刚进入杂物间,就听到外面“砰砰砰~”的枪声。
“朱副处长,盯着她们,三毛拿纸笔。”陈飞边说边就出去了。
陈飞刚出门就碰到了赵六带独立团过来了。
“师长,有何吩咐?”赵六道。
“没事了,先在外面待命吧。”陈飞道。
“是!”赵六回道,马上又跑出道观,安排部队去了。
这时王亮过来道:“师长在窖洞里发现二部电台,一些武器,还有不少大洋和黄金。”
“是吗?叫赵六把东西全部运回去叫他仔细点,不要落下一点物资,回去后交给老张头。”
“是!”王亮回道,马上去找赵六了。
一个小时不到,朱三拿着二张信纸过来道:“师长,名单,第一张是山口南子和重庆官员富商来往的名单,第二张是各部队及军统人员名单。”
陈飞看了看,把二张纸分开左右口袋装了起来。
“师长,这个女人怎么处理?”朱三道。
陈飞想了想道:“有没有可能为我所用?”
朱三想了想道:“这不好说,如果放回去,无疑也是放虎归山。”
“要不写几张保证书,或者是······”陈飞道。
“保证书?有用吗?”朱三道。
陈飞苦笑了一下道:“可惜了,那就······”
朱三一听马上道:“这事要不问问老馒头?”
陈飞摇摇头。“不用,这事你做主,老馒头有他的事,你也要拿主意,培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