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了监狱的门,陆阳看到了那个监狱外有个中原人,这人应该是唐黎伺候了五年的人——李渊。
“你在这里做什么?”
李渊礼貌的作了个揖,他说道“有些事,要跟唐左护法说说。”
“哦?”陆阳眯了眯眼睛,继续说道“那进去。”
“是。”李渊毕恭毕敬的回应着。
陆阳没走几步,又回来跟李渊说道“可别激怒他,如果有带药话,帮他上点药吧。”
“好的,陆大护法。”
李渊进入了监狱里,看到了被锁住的唐黎,以及残破不堪的衣物上都是血迹,然而有血迹的地方,却完好无缺。
“好久不见了,唐左护法。”李渊开口说道。
“好久不见了,李渊。”唐黎没有了刚才跟陆阳对话的针锋相对,他平静的道“你怎么来了?”
“唐左护法,我奉陆大□□的命令,他让我来的。”李渊用自己佩戴的武器,将锁链给切断了。
被切断了锁链,唐黎也就挣开了束缚,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手腕上还遗留着被绑着的疼痛。
“他说什么?”唐黎片刻后,询问道。
“他让你做下等的弟子,即是教里给人发泄的存在。”李渊说的隐晦,他凝视着唐黎,以为唐黎听到后,会露出什么表情。然而唐黎却没有露出任何绝望的神情。
唐黎其实只是愣住了,愣住后,牙齿咬住了颤抖的嘴唇。
他颤抖着身体,只是他的懒散与傲慢告诉自己,不能在别人面前露出任何的悲伤神情,所以唐黎的脸上没有任何绝望。
“唐左护法。”李渊在沉寂片刻后开口说道。
然而唐黎却露出了笑容对他说道“别叫我唐左护法了。我已经不是了。”
“哎。”李渊轻轻的叹了声,说道“如果有机会逃出去,你会选择回到正派里面吗?”
唐黎笑着说道“回不去的。没有那个机会,如果有,我也不会走的。”
“为什么?他都那么待你了?”李渊甚是不解,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而遗留下来的?
“为什么啊。”唐黎停顿了几秒,道“也许,心里有他?一点也放不开,不想离开他的身边。”
“就因为这个的理由?”李渊甚是震惊,他说道“为了这个理由,就可以抛弃正道?”
还没等李渊把话说完,有一些弟子进入了这监狱里,李渊愣了愣看着身后的那些弟子。他开口问着“你们来做什么?”
“奉陆大□□的命令,来挑断唐左护法的手筋跟脚筋。”为首的一个弟子,如实说道。
在弟子话音刚落后,李渊明显看到了唐黎脸上的绝望。这绝望的神情从那张好看的脸上表现出来,是另一种美。
而唐黎他此时此刻,仿佛自己的所有的感觉都没有了。
——他,要挑断我的经脉?
——如果没有了经脉话,我即使是不死,也没有任何的能力再保护他。
——为什么要做到这么绝情?为什么做不到信我?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陆夜。就那么容不得我吗?
弟子们蜂拥而上,熟练的将唐黎的经脉给挑断。在挑断经脉的时候,唐黎没有发出任何痛苦的声音。
李渊不解,他不明白一人到底为了另外个人这样是为了什么,他以为陆夜至少会对这枕边人有五年的感情,所以放出去一切都有机会。而陆夜却选择了如此做法,李渊撇开了自己看着唐黎受苦的双眼。
唐黎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眼角早已湿润,他捏紧了拳头,唐黎他只是想好好的待在陆夜的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的会是虐。。。e,不接受刀片。
☆、第三十章:绝望
腊月的二八,已经快要到三十。长安张灯结彩的将要过年,街道的儿童叽叽喳喳的在玩耍着。
在明教分舵里的唐黎,他依靠在窗户旁边,看着外面的世界。他那双漆黑的双瞳里,从那天之后一直没有过任何的色彩。
被陆夜下令挑断的经脉,依旧疼痛着。
“吱呀。”门被推开,进来个明教的弟子,冷笑着说道“唐左护法,你不该好好的接客吗?”
唐黎没有理会他,对于唐黎来说,这人无关紧要。
“啧,唐左护法还能保持如此冷傲呢。”这明教弟子嘲讽道,他上前靠近了唐黎。将要伸手脱去唐黎的衣物。“冷傲的真想让人摧毁。”
“住手。”陆阳突然出现,制止了这人。“你一个弟子,有什么资格碰他?”
这明教弟子轻笑道“他?他现在已经不是唐左护法了,为何不能碰?再说了,暴遣天物可不好。”
“没我的命令,谁也别想碰他!”陆阳从腰间抽出了那把弯刀,指着这明教的青年“否则碰他那只手指,我就砍断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