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颔首,“这便是我与他谈的交易。”对于这口气,他是无论无何都要出,就看崔九想要那边了。
是富可敌国的宝藏?还是说可持续长年挣银的作坊?
二者必须二选一!
“你是怎么做到的?”当初他都要逃命了,如何还有那本事去藏了宝藏?
有那本事藏宝藏的时间,如何就不快点逃回来了?要早点逃回来,她不但不会交出人人作坊的股份,更不会伤心流泪那般久了。
如今这样,不是多此一举么?
想着的同时,女人就又一个恨眼抛去。“尽干些脱裤子放屁的事儿!”不知道她有多担心么?
男人:“……”
他那是遵她所嘱好不好,想他在生命的最为危急的时侯,还想着给她藏钱,放眼世间,还有谁能如了他这般听话?
李空竹见他冷脸,就又赶紧缓了心神的去拍了拍他的脸蛋,“好了,好了算我错了。别生气哈~对了,那宝藏有多少?比着作坊来,哪个更划算?”
“你想干嘛?”男人警惕的看着她那一双闪闪发光的双眼,皱眉,有些个不悦的问道。
女人嘿嘿一笑,“不想干嘛,不想干嘛!”她虽很想要了宝藏,可若宝藏太多的话,她也没那福享,既然这样的话,还不如要了作坊的全部经营权。
“你觉得崔九能答应么?”如今的作坊可不是以前的小打小闹了,若长年做下去的话,也会是一笔了不得的收入呢。
“会!”男人轻哼。
都到了这一步,他们谁也赌不起了。
若他想两者都要,就得防了他再起叛变的心,虽说自已已没了那种心思,可不并不妨碍崔九会这般想。
上位者,坐得越久思虑越多。
趁着如今他明智心软‘好欺’着,就得把该要回的都要回。
毕竟那一半富可敌国的财产,比着如今还未做大的人人作坊来,要来得更为危险一点。
以着如今崔九的心思,怕是很快就会妥协。
女人听着他的解释点了点头,虽说这只能得了一时的痛快。
可以后的事,还是放眼以后再说吧!
回到了所租住的宅院,女人便把建作坊与店铺的事,全交给了赵君逸去弄。
而她则在交待完,要求建作坊时,一半用了云国人一半用了本国人后,便领着两个小儿出去逛街踩地皮了。
五月中,崔九收到了来自华老替赵君逸带的口信儿。
彼时的崔九听了,面上没有多大的表情,挥手令传信儿之人下去之后。
其看着桌上那旨圣旨,轻哼了一声,“倒是打得一手好主意。”可惜了,他压根就不再乎那作坊的股份。
想到这,崔九摸着下巴哼唧了一声,“要不装上一回?”毕竟太容易答应了,反而就没意思了。
如今他已百分百肯定了,君逸之那家伙是存着气没处撒呢,以为这样就能拿捏住他了?
“呵!愚蠢!”却不知,这也正是他拿捏他的手段呢。
想了想,就见其将那圣旨一个抛弃的扔于了地上。
待那边的太监总管去捡时,他已提笔开始另写起一封书信来,待写完封好后,就将之交于那将圣旨捡起的太监道,“速速送去,责令下旬之时,必须到达!”
“是!”那太监一看那信既是送往极北之地的,且还这般急的,当即便再不敢怠慢半分的将之给接了过来,快快的退了下去。
崔九待人退下,盯着那长长跳跃的烛火,唇边勾起了丝诡异之笑。
极北之地。
端午过后,作坊建设正式进入进程。
因着所有的事儿李空竹都交由给了男人去管,是以无事儿可做的她,每天都领着两小儿可哪的闲逛踩着点。
其中,她重点踩点的地方,是在贸易区卖买牲口的地方。
在多方走访与寻问之下,李空竹终于找到了她想要的牲口。
那便是那种黑白花色的牛种,俗称奶牛。
其所产之地,便是云国朦山山脚畜牧那一块儿。
在得知了这一消息后,女人着男人在与两方边界沟通好后,便领着两小儿又去往了云国朦山山脚一趟。
彼时一到那处畜牧地带,看着那山脚下的大片草原,并着帐篷牛羊这些,活脱脱像极了前世的蒙古草原。
可不同的是,这云国游牧之人并不像了外族之人,他们与變国之人相差无几,就连穿的服装,也只是略有不同而已。
因着是蓄牧,是以他们多穿皮毛短打那种利落的服饰,头也与着他们一样,女人挽髻,男人束发。
在看到他们的到来,又经过云国差人解释后,他们很是热情的把李空竹他们奉为了坐上宾。
在经过了一翻盛情的款待,李空竹事后便与他们说起了那黑白花奶牛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