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你讲鱼娘子的故事吧。”赵淙荣这几日和菱相处起来,感觉甚是愉快,他庆幸菱很听话,也十分乖巧。
菱安静窝在赵淙荣怀里,点头应着。
宅子里多了两个人,英久不可能不知道,要不是利敖盯着他,他现在一定到下人房看个究竟了。
英久趁利敖不注意,走到下人房门前,打开门锁。
阿才机敏,他感觉有人来,急忙让赵淙荣躲在床缝中,但他自己个头太大,一时间无法隐藏。英久动作也快,一进门便直接动手,一鞭子绕住阿才脖颈,将他拖倒。
英氏这群人其实非常狠辣,为了让对手没有反击机会,他们都会为武器涂上剧毒。
阿才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一阵呼吸困难,他扯住脖颈上的鞭子,一面挣扎一面吸引英久注意力。
但一切已晚,英久发现了躲在床缝里的赵淙荣,阿才也因为毒性发作,开始有血从他眼眶流出。
英久收回鞭子,正想往床走去,却被拉住了脚踝……
“阿才……”赵淙荣发出一声呜咽,从床缝里探出头来,看着已经不能动了的阿才,拼命摇头,不敢相信一个陪了他二十多年的男子就这样被害,不敢相信人命竟然如此脆弱。
英久回头见这屋里还有人,看衣着应该是那下人的主子,却因为被抓住了脚踝而动弹不得。
“阿才怎么了?”菱跟着探出脑袋,歪着头一脸疑惑地问赵淙荣。
赵淙荣并未回答,他抬头看向英久,瞪目怒道:“无论你是何人!我会要你偿命!”
英久冷笑:“小公子,看你身子孱弱,居然敢如此放话,倒是看看谁先交代在这里!”
菱转头看看赵淙荣,又看看阿才,伸出小手,朝攀傀轻轻一挥。
“咔擦”。
攀傀杀人,从不需要多繁琐。
“赵,杀人,偿命,是这样么?”菱笑着伸出双臂,抱住赵淙荣的脖子,像个撒娇讨糖吃的孩子。
赵淙荣眼见杀了阿才的男人在瞬间被攀傀拧断了脖子,睁大双眼,惊得失去了思考能力。
匆匆赶来的利敖见房间地上躺着阿才和英久的尸体,判断阿才死于猛毒,而英久……能够将人整个脑袋拧一圈除了攀傀也没人能够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