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接道:“拐卖人口。”
“对,我要说得这个故事就是从拐卖人口开始。”
“从前有个小女孩,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一路顺风顺水直到大学毕业,但意外就发生在她大学毕业的旅游途中,她和朋友们去的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小镇,在不经意间她和朋友们走散了。”
“当时她身上的手机没电了,小镇非常偏僻,大家连普通话都听不懂更别说会不会说了,种种巧合凑在一起,这个女孩在晚上的时候遇到一个会说普通话的人,她一脸惊喜地跟着这个人走了,而这个人就是人贩子。”
“在走到一个巷子的时候,女孩发觉到不对劲,但这时候已经晚了,人贩子的同伙从巷口出现把她打晕送到了其他地方。接下来的几天女孩一直颠簸在路上,但是她没有彻底清醒过,人贩子们为了防止意外一直给她用了大剂量的安眠药,就这样转手了几次把女孩卖到山区的时候已经过了十几天,而吃了十几天安眠药的女孩这时候精神已经出了问题。”
“她精神方面时好时坏,但对买了她的一家人来说这样却正好,她在精神方面好的时候也曾想过逃走,但这个地方非常偏,连绵不绝的山路一眼都看不到头,她一个女孩子就算侥幸能跑走也说不定会跌落到山崖下,每年逃跑的人有很多,但同样的,尸骨无存的也很多。”
“女孩渐渐绝望,在这个时候她怀孕了,在怀孕后她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而因为她有精神方面的问题看起来很乖巧,这家人也对她彻底放心,允许她在院落里自由行动,但绝对不能走出去。”
“在历经十个月以及生产的痛苦后,她的第一个孩子出世了,之后没过了两年,她第二个孩子也出世了,女孩在精神好的时候会教孩子们识字数数,但这个时候她仍然没放弃想要跑出去的想法,在这个地方待了几年后,她托一个关系不错的人悄悄的寄了信回去。”
“没过多久,她的父亲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找到她,和他一起来得还有警方,他父亲恳求村里把女儿还给他,但是村里以及女孩住的这家人却拿孩子威胁他,不仅不肯还把她父亲毒打了一顿,当地警方漠早知道这里买卖妇女最为严重,但整个村里都和警方上下打点过,就算来也只是走了个过场。”
“女孩看着被毒打的父亲崩溃大哭,说自己不回去了,让父亲快点走。”
“妈的,畜生!”大黑的野鸡都不吃了,他一脸愤慨,“真是畜生!”
小狐睁大眼睛,看起来一片懵懂,实际眼底深处是对这个世界的透彻。
“我还没说完呢。”宁清明换了个坐姿,继续说道,“父亲没办法只能下山,女孩在这事之后也被毒打了一顿,然后又被关了起来,直到又生了两个孩子后,她才被允许走出那间小黑屋,这时候的女孩精神已经很不稳定了。”
“一天,在家里人都熟睡的时候,病情发作的女孩拎着刀把一家子都给杀了,就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放过,唯独有个在外面玩的小女孩逃了一劫。等她回家的时候发现一院子都弥漫血的味道,伴随着铁锈般鲜血味道的是一股奇异的肉香味,她妈妈铺头散发的坐在门口,嘴里还哼着歌,看到她,对她说:‘快来,我给你做了鸡肉’。”
“她女儿被吓得大叫,一边叫一边向外跑去,叫声很快就引来了村里的其他人,这些人先是将女人控制住才走进屋内,但此时的屋内血流成河,男人的四肢被砍,家中父母的死相也惨烈,浑身被砍了不知道有多少刀,而最惨的是趴在床边的男人脖子被刀划开一道口子,床下有一个大盆正接着他脖间流下的鲜血。”
“这宛如杀鸡一样的手法看得周围村民鸡皮疙瘩猛蹿,厨房这时候的香味越来越浓,有人去厨房看,发现大锅里正煮着男人以及他父母的四肢,锅盖一揭开,一股香味往村民的鼻子里钻了进去,然而这香味却让在场的人都吐了出来。”
“但有意思的是,只有拐卖女孩的一家人被当成鸡杀了还被煮了,但她其他的三个孩子刀口都一刀致命,身上也没有其他的伤。”
大黑和小狐下意识放轻了呼吸,良久没听到宁清明继续说下去,大黑不由问道:“后面呢?”
“后面?这就是最后了。”宁清明说,“这个故事是那个活下来的女孩发的,她说她的母亲最后也自杀了,在整理全家人遗物的时候,她看到她母亲的一个日记本,本子上的字体娟秀干净,上面写了她的绝望,写了她恨人贩子、她恨那个qiáng_jiān她强迫她生孩子的男人、恨男人的父母,恨所有人……但她同时也写了对自己几个孩子到来的欢喜。”
“最后她写‘命运和我开了一个玩笑,师范学校毕业的我本该成为一个教师,但却成了一个刽子手’。”
“所以最后那个女孩到底是真的犯病了还是她有意想杀死这些人已经无从得知了。”
“为什么要有人贩子这种人存在,像他们应该都被枪毙。”大黑连野鸡都觉得不香了,而小狐早在宁清明说女人把人当成鸡煮的时候就没有再碰野鸡了。
“人贩子和毒贩子都罪不可赦。”宁清明站起身,看向不远处的村庄,“你们说这里的村庄有被拐卖的人吗?”
“应该没有吧……”大黑也不确定,“我也不确定,我看新闻上说好像山里的村庄拐卖人口挺多的。”
“我发现人类挺有意思的。”小狐说道,“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