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那撒了一桌的红色药片,想了想,觉得就半片而已,吃了也不会出太大问题。
我说:“你先把门打开……”
楚寒朝“猴”使了个颜色,“猴”也不负所托,手脚麻利,不过几秒钟,我便听到了身后锁簧弹开的清脆响声。
“吃啊!”楚寒撇了撇嘴角,一脸鄙夷地催促道,“十年前你都有种打老子,现在没种吃半粒药片吗?”
我强作镇定地对他笑了一下,随后把药片放进嘴里,合口咽下。
“行了,走吧。”楚寒表情温煦地笑了一下。
我犹疑地看了看他,还没等我转身,便又听到身后传来了清脆的锁簧关闭声。
“猴”正倚在门前,表情得意地朝我摇晃着手里的钥匙。
“你干什么?”我生气地对楚寒说,“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楚寒的唇角突然闪过一抹邪魅的笑容,“我是想让你走的,可他们不让,我有什么办法?”
“无赖,我要报警。”
我刚说完,包便突然被他抢走,我突然惊慌失措起来,脚步凌·乱地用手乱夺,可是楚寒却像故意耍我一样,每次在我就要碰到的瞬间,他都会适时地把包抽走。
一来二去,整个包厢里充彻着嗤嗤的笑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眼泪已经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那个叫“猴”的男人突然一把搂住了我的腰,用手在我的胸口乱·摸,我望向楚寒,楚寒就跟没看见一样,抓起一粒红色药片,放进了嘴里。
这时,“猴”突然问道:
“寒哥,今天怎么个弄法?还是您第一,然后哥几个划拳,排个序?”
楚寒走近一步,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不用,你们一起来吧,我想,她是不会拒绝的。”说完,他又拿起一粒红色药片放进了自己的口中,笑眯眯地问道:“对吧,美雪?”
我瞪圆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张英俊的面孔。
“真的?今天您不是第一个了?”猴仿佛还是有些不信。
“我平时草她都草腻了,送给你们尝尝鲜,不行?”楚寒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那感情好啊。说实话,寒哥,从小到大,我就没见过这么白的妞,您的大恩大德,弟弟永世难忘。”猴用一股甜腻腻的口气奉承道,他随之呼出的一股绵细的香气,让我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刚才那个有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突然放下了瓶子,操着一股闽南腔试探着问道:
“阿寒,这小妹来路正吗?不要明天早晨哥几个从这屋里出去,直接被她送进苦窑里。”
我张了张嘴,刚想出声说话,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然后感到浑身发热,有一种醉酒的感觉,突然很想说话,很想大声喊,想让所有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我不是出来卖的,我有家庭的。”我努力克制着自己,大声反驳道。
我刚说完,便感觉右脸重重地挨了一下,一个穿着恨天高和超短裙的女孩突然站在我身前骂道:
“臭婊·子,你说谁是出来卖的?这屋里哪个人是出来卖的?”
说完,她便开始动手脱我的衣服,在右脸挨了一下之后,我感觉浑身轻飘飘的,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一样,任由她一件又一件,把我扒得精光。
看到我下意识缩成一团的身体,她突然得意地一笑,趴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知道你刚才吃的东西叫什么吗?那叫麻·古,你还以为是什么保健品呢,傻·逼……”
她刚站起来,就被楚寒一脚踹倒在地上,楚寒用手一把扯开了她的抹胸,阴恻恻地笑着说:
“秦玉,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刚才骂谁婊·子呢?你们女人只要吃了麻·古,哪一个不是婊·子?你骂她,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