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
“你着什么急啊。”他一脸得意地审视着我狼狈不堪的表情,“我不过是想跟你出来叙叙旧而已。”
“叙旧?在这种地方?”我努力撇着嘴,想给他一个鄙夷的笑,没想到嘴角还没拉起来,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我扶着头,蹲在地上,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
他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背,然后打开了后边的车门,把我推了进去。
“老实别动,一会送你去医院。”
他说完,看了看车况,最后打开了前门,又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把匕首,一下刺破了鼓起的安全气囊,随后他若无其事地坐下,重新启动了汽车。
不过汽车并没有驶向医院,而是开进了空无一人的公园里。
“你干什么,放我下去?”我恐惧地大声喊道,同时把手伸向了把手,我拉了几下,发现车门早已经被他锁死了。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往里行驶太远,几分钟后便靠边停了车。
他说:“我想给你看个东西。”
他打开手机摆·弄了一阵之后,把他的手机丢给了我。
那是一个视频,视频不太清楚,但能看得出是在一个酒店拍的,视频里是两个人亲热的画面。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地站在床前,正跟趴在床·上的另一个人行鱼·水之欢,突然响起了一阵手机的铃声,两个人也停止了亲热,翘着屁·股的那个人接起了电话:
“不回去了。”
“嗯。”
那声音低沉里暗含·着一丝沙哑,竟然是个男人。
那人挂断电话之后,我听到楚寒问他:
“你老婆打来的?”
“不是。”
“女朋友?”
那人似乎沉默了一下,随后点着头“嗯”了一声。
那声音过后,我捂着嘴,突然哭了起来。
我忽然想起了自己打过的那通电话,忽然想起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忽然明白了楚寒发给我那张照片的含义。
随后视频中传来了季燃一阵接一阵的呻·吟,那声音缱绻而低沉,嘶哑而诱人,像极了公猫叫·春。
我捂住了嘴,又忍不住想要呕吐起来。这时楚寒突然打开了后车门,扑了过来,那手机顺着我的手指滑下,落在了脚垫上。
楚寒掀起了我的连衣裙,直接扯掉了我的丝·袜和内衣,我没有反抗,没有眼泪,甚至没有拒绝,我突然变得冷静异常,像一具鲜活的尸体一样。
我知道他有匕首,了解环境,又有远强于我的力量,而我与他相比,几乎一无所有,甚至就在刚才,我感觉自己连一个仅剩空壳的男人都失去了。
他进入我时,我感到剧痛无比,但我还是咬紧了牙,把背部弯成了拱形,硬是一声没吭。楚寒停了停,忽然把那东西拔了出来,他问:
“美雪,你下面为什么那么紧,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他见我不吭声,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斥着讥讽和猖狂,像是突然捡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
“嗳,美雪,你真是处·女啊?”他再次确认道。
我依旧没有吭声。
“切……”他突然打开了后座的阅读灯,掰开了我的双·腿,仔细地查看起来。
片刻之后,他又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听起来少了几分得意,多了几分慌乱,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刻意。
他重新趴在了我的身上,亲吻着我的耳·垂,对我身体的各个部位持续地爱·抚起来,慢慢地我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了热量之后,他重新进入了我,只是这一次,他不再粗暴。
他选择站在了广阔的车门外,动作轻柔地重复冲击着我的身体,我趴在狭窄的后座上,一脸麻木地盯着脚垫上持续播放的手机视频。
这一刻,我和我的男人正被同一个人用同一种尺寸的东西摆·弄着,他舒服地呻·吟连连,我却流着泪,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在视频里的季燃发出高·潮前的呻·吟时,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看过的《竹取物语》来,那是中国的艺术家在日本表演的一场皮影戏,他们做了很多小人,在后台用线吊着,艺术家们技艺娴熟,随着他们扯动丝线,那些小人像真的活着一样。
当父亲为我讲解皮影戏的原理时,我一度觉得那些不会动,不会说话的漂亮小人可怜极了,而现在,我自己不正是那些被丝线吊着的小人吗?母亲的家族在那头拉扯着,季燃的家族在这头摆·弄着,现在不过是又多了一个楚寒而已。
而楚寒与他们不同的地方仅仅在于,他是一个人,而他们是一帮人。
·
楚寒作为男人,在那方面无疑是优秀的,在我精疲力尽,濒临崩溃的刹那,他突然把我拉了起来,从后面扼住了我的咽喉,我变得呼吸困难,挣扎间不自觉地收紧了下面,他忽然趴在我耳边说道:
“美雪,那天你不应该离开我的。在你二十岁的时候,你说什么也不让老子草,现在你快三十岁了,第一次还是留给了老子,这他妈就是你的命,知道吗?你注定就只能当我的婊·子。”
说完这话,他突然射了出来。
我趴在后座上,双手无意识地抓取着,口中拼命地呼吸着空气,片刻后,我感到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回过头,发现他正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抬着头愣愣地看着我,眼角挂泪,狼狈不堪,完全没有一点强·奸犯的尊严。
我收拾了裙子,靠在后排座椅上盯着他的眼睛问: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