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恶心啊!
“有点痛,忍着。”萧牧庭一边说一边消毒,不等邵飞做好心理准备,就用剪刀调开被挠破的地方。
“啊!”痛痛痛痛痛痛!
邵飞眼泪都出来了,激动时险些捏坏了自己的命根子。
萧牧庭动作非常迅速,不到一分钟就完成清创。邵飞低头看了看被扔到一边的棉花,上面糊着暗色的脓液,他不禁低声骂了个“靠”,觉得自己在萧牧庭心中的形象玩完了。
队长一定这样想——邵飞太不爱干净了,这种地方都能长脓包。
挤完脓液后,上药的工作就轻松许多,萧牧庭没抹昨天那种药膏,拿了其他两种药,上好之后还缠了纱布,总共耗时10分钟。
邵飞正要穿裤子,萧牧庭却道:“换一条吧,那条上面有血。”
邵飞刚退烧的脸又着火了,支支吾吾道:“那我挂空挡回去?”
萧牧庭想了想,改变主意:“今晚先别急着穿,捂着不便通风。你几点的哨?”
“2点。”邵飞还保持着双手捂鸟的姿势,不知道萧牧庭为什么这么问。
“那先在我这儿歇着,有多余的毛毯和睡垫。”萧牧庭说:“到时间我叫你,再换一回药。这伤也就是发炎,不严重,一会儿创口应该能凝住,2点之前你回去穿上内裤再站岗。如果觉得勒得慌,那就站完了再穿。明早起来再检查一下,没什么大问题。”
邵飞特别会抓重点,又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那一挂,萧牧庭后面说了什么他没仔细听,就听见人家说“在我这儿歇着”。
萧牧庭给他铺好毯子,关了电筒,轻声道:“睡吧,还不舒服随时叫我。”
邵飞哪会不舒服,伤口不痛也不痒了,悉悉索索裹进被子里,一想到正睡在萧牧庭身边,就格外安心。
这一安心就睡过了头,醒来时早就过了站哨时间。
身边的睡袋空着,萧牧庭不在。
邵飞一个激灵坐起来,套好裤子就往外跑,差点撞到回来的萧牧庭。
“队长?您是不是……”帮我站哨去了?
萧牧庭点点头:“2点时你没醒,我就替你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