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手中的杂志,应与将看贺情脸没被热得那么红了,说:“你要是女的,搁北京城,那就是最尖的果儿。”
贺情脸红:“得得得……别糟践你们北京话了成吗。”
这几天要不是看着下个月应小二要高考了,他早收拾单江别了,关键是这也没什么理由下手,万一给他爸知道了,这以什么理由塘塞。
贺情发现望江名门的家里边儿多了好些东西,看着像是从之前应与将的家里边儿搬过来的,贺情问了一句,应与将说懒得有事儿没事儿过去拿了。
拎了几瓶没开封的郎酒起来掂量掂量,贺情觉得奇怪,这不是还新的么,堆得一书房都是,搬过来不嫌占地儿么?
第二天清晨,天都还没亮,贺情五点就爬起来去车库动车往家里赶,身上披着件薄外套站在入户花园那儿换鞋,一边拴鞋带,一边喊:“我先走了,中午见!”
喊完他还是觉得少点儿什么,冲浴室去把在换浴袍的应与将从雾气蒸腾的浴室里拉出来亲了一口,然后又跑门口去,揣着车钥匙往楼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