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瑞轩摇摇头,严肃道:“要这样说,那就没什么八卦可言了。我看他是准备厚积薄发,准备到时候找你麻烦呢,你可得小心着点。”
“跟小颐大大有什么关系?”高运杰问,“那以后要不要让徐老警告一下他,免得那叫什么林兮涯的背着生事儿!”
其实高运杰更想说要不让上校去警告一下对方,但又想到上校和怡然大大虽然关系好,但也没没有好到这个地步吧?这样仗势欺人什么的,怡然大大也干不出来啊!
“那个oa当时说的就是‘你再敢欺负我家温颐,我就让你后悔生下来。’”樊瑞轩一想到当时本来林兮涯还想反抗几下的样子,最后听到温颐的名字,似乎又停了下来。oa带来的人都不是吃素的,就一眨眼的功夫,林兮涯直接给人带去了医务室,并且请了假。
“oa?”高运杰脑海中-出现云少那张嚣张跋扈的脸。
“我好像没有oa缘。”温颐也想到的是云少。
“那个oa好像叫做韶景渝……”
“……”温颐彻底没脾气了。
韶景渝好像是上校的弟弟吧?亲的吧?
为什么听上去智龄那么低?
下半场是由温颐主持亲自考核,新人们出现两个极端,要不就是表现欲非常强,似乎要将自己最完美最多面在温颐面前给解剖出来,就怕温颐没有记住他们。
而另一个极端就是在看见温颐本人之后,丧失了所有的行动和语言能力,除了一个劲儿地疯狂膜拜,就是一个劲儿地傻笑,笑地温颐最后都已经没了yù_wàng了。
晚饭和无域的人一起吃的,温颐好好地犒劳了一下在‘前线’忙碌了一天的成员,这才联系了韶景澄。
他们得好好谈谈。
韶景澄觉得没什么好谈的,温颐找他的原因,他大概都能猜得中,要不就是又想占便宜了,要不就是他弟弟给他添堵的事。
韶景渝非常无辜,“又不是我想去找人麻烦,你不知道我最讨厌扮演的就是欺善怕恶的人了吗?但是我不能让大嫂受委屈啊,母亲也让我多多注意你们的情况,可不能让你们因为一丁点小事生出间隙……所以这黑锅就只有我来背了。林兮涯看上去多正经一人啊,如果不是看了监控,谁知道他竟然还掐我大嫂脖子!这就不能忍了啊!”
韶景渝废话一通后,向大哥表示自己非常无辜。
相比韶景渝的废话连篇,韶景澄就半个字都多不出来。再加上听了韶景渝的解释,现在是一个字都不想说。
他是不喜欢林兮涯,但他也不喜欢阴他。
韶景澄熟门熟路地回到温颐的房间,因为之前算是公布了两人的关系,所以温颐的房间他也能够自由出入。
这时候通常是温颐的一个小时沐浴时间。浴缸里洒满了不知名的花瓣,五颜六色,香气逼人。通常还伴有一些没有颜色的液体混杂其中。温颐一泡就是半个小时,脸上通常还贴着湿哒哒的自制面膜。
韶景澄突然起了一个寒颤,想到之前自己还洗过温颐的洗澡水,通体柔软的毛发因此僵在一起,整个人都不好了。
嫌弃?啊,不,至少现在不会。他只是纯粹不喜欢那种‘精致’太过的行为。
“啊——”突然,里面尖叫了一声。
韶景澄回过神来,一时半会儿猜不着出了什么事儿。走向浴-室,停在门口,在透明的玻璃门上面敲了两声。
“怎么来?”
“你来了啊……”温颐的声音带着些许虚弱,虚弱地让韶景澄听到这声音突然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韶景澄整个人都警戒了起来。
“你怎么了?”
韶景澄不敢离门太近,反正他耳聪目明,离得再远也听得见。但又因为他耳聪目明,玻璃门上面的雾气缭绕半遮半掩,他只要集中精神力,一眼就可以看穿。
“我猜到肥皂了,摔倒了。”
“……”肥皂?肥皂是什么?韶景澄的注意力没有在‘摔倒了’上面,只在脑海里着重勾画了这个新鲜的词汇。半晌没找到答案的韶景澄问:“你还能爬起来吗?”
“不能,我感觉我的腰椎摔断了,尾椎也断了,手臂也折了,大-腿也肿了。”温颐的声音变得急切而焦躁。
这简直不像是白天那个看起来咄咄逼人的温颐。
韶景澄气得想砸门,但又害怕温颐这尿性,连门都变得‘弱不禁风’,就等着自己上套呢!
“你等会儿,我去找医生。”
“我要你,谁要医生啊!”
“我只会接手臂和腿。”韶景澄回道:“如果来晚了,你就等着废了吧。”
温颐在浴缸内扑腾着水花,有点烦躁,这人又没按常理出牌!
“话说,你知道林兮涯被景渝揍了的事吗?”
“知道。”
“你示意的?”
“……”
“就说一句是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不信你。”温颐伸伸懒腰,配合着修复液整日的梳理,他的身体已经快完全从升级体力上限的后遗症中脱离出来。
“我没有做。”
“可是你脱不了干系。”
“嗯。”
温颐半天没有等到韶景澄的回答,难不成这人就给了他一个‘嗯’字就这样走了?
温颐急忙地从水中站起来,滑腻的肌肤带着水珠,白-皙透亮,像是被水给同化。身上还沾着一些干花,看上去有些俏皮动人。温颐浴巾,随意地往身上一披,两手钻进袖子里,边找鞋子边系腰带,整个流程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