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p在历史上的痕迹被很干净地抹去了。不过你可能知道七八十年前的那场大瘟疫。”
在这近百年历史上能被成为“大瘟疫”的,大概也只有那一次了。
一种人类完全没有见识过的奇怪瘟疫一夜之间就爆发了,它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蔓延着,很快大半个迦勒共和国都被笼罩在了这个死亡的y-in影之下。几乎每个城市都至少有两三个巨大的埋尸巨坑,终日燃着吞噬一切的烈焰,这些尸坑甚至有些都留存到了现在。
这种完全无法攻破的病毒被人们称为“絜钩”,那是一种传说中能带来瘟疫的奇怪鸟类名字,因为文献记载这中瘟疫是通过鸟类传播的。
“他们只说了传播媒介是禽类,把带毛的能飞的几乎赶尽杀绝。”
s下意识地去摸了摸口袋,讲故事的时候总要配点什么才到位。结果想到危渊讨厌烟味,只有悻悻地又把手抽了回来。
“具体絜钩病毒是怎么产生的,只字未提。”
危渊大概猜到了这场瘟疫的来源。ue。p就是瘟疫。
“为了这个事情,副总统就和他决裂了?”危渊提出了猜想,副总统在他的印象里是一个非常温和的人,绝不会容忍这种事情。
s摇了摇头。
“他们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分开了。”
早在他们成为神谕者之前,这段感情就已经彻底破裂了,之后的岁月,只不过是不可挽回的衰败、腐朽。
p似乎是在a领导共和国很多年之后才再次出现的,与大瘟疫肆虐的时间段大概很吻合。后来过了几十年时间,不知为何又消失了,从此销声匿迹,整个人都被极为干净地抹掉了。
于是五个人才消失了一个。
“是a做的吗?”危渊有点不确定。
“是他自己。”s给出的答案有点出乎意料。
“为什么?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种雾里看花的感觉让危渊很是不满。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s挪到床边,抓住了危渊裸露在外的脚踝摩挲着,“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大辣j-i,危渊撇撇嘴,感觉对方这样的动作简直像个有特殊癖好的变态狂,便顶着j-i皮疙瘩把脚抽了回来。
“那l的事怎么办?还有你那个九区造反的事情。”危渊小声嘀咕怎么一上来就有这么多事情。
s笑了笑,说国会区的事情永远都有这么多。
“你不用担心,政治上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就足够了。”
危渊盘腿而坐:“你的意思是,你去处理国家大事,我就在家里坐着给你洗衣做饭?”
s显然是想起了危渊做饭的过去,整理了下表情之后才开口。
“家务活有专门的佣人处理,你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行了。”
仇富情绪加一加一加一。
“你我同样都是神谕者,我坚持履行我的政治权利与义务,你不要干涉别区内政。”危渊很是正经地警告别区领导人。
“别区是哪个区?”
“......”
很显然危渊还是没有想好。
他也不是想去参加这种权力的游戏,政治这种东西他向来都是敬而远之。危渊只是不想就这么呆在家里,什么事情都要依靠别人的照顾。既然成为了神谕者,别人能做的自己也必须能做,否则从小养成的强迫症是不会放过他的。
“不急。”s从地上坐了起来,蹭到了床上去,被危渊很是嫌弃地看了一眼。
总觉得这个人有点像一种犬类,但一下子又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危渊微微蹙眉。
“内阁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我们今晚打算怎么过?”
“像以前那样过。”危渊露出了一个真实的假笑。
s有点不甘心,向危渊凑了过去,推推搡搡之中危渊吃了体力的亏,被推倒了。
就在对方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想起来了,那是一种看起来非常漂亮威武,外形像狼一样的大型犬。第一眼看上去非常冷峻凶恶,但等到养了一只就会看透这种狗的本质。
妈的智障。
危渊翻了个白眼,这人脑子的画面又开始放飞自我了,这种事情绝对不能予以宽容。
所以安士奇的脑袋就被打了。安士奇委屈。
危渊受不了被迫感知到的画面了,踹翻了s就往外走,走到没人的后花园才渐渐放缓脚步。他确实对这种事情不坦然,而且s脑子里的那些画面实在是太......估计是这么多年憋坏了,尺度大得危渊无法直视。
可是自己迟早是要和这个人在一起的,不得不承认,s身上强烈的alpha信息素味道也很吸引危渊。不光是信息素,还有那张棱角分明本来看起来很禁欲的脸,还有凹凸有致的腹肌,以及一双大长腿。
在外人面前像头狼,没人的时候物种就转换了,这究竟是个什么生物。
s是个很合适的伴侣,当初见到对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地位、权势、外貌,但对危渊来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对方是真的喜欢自己,虽然他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值得喜欢的。而巧合的是,他也对s动心了。危渊从未意识到自己其实多么渴望被爱,家人一言难尽,朋友下落不明。
可是爱情是不会永远持续下去的,没有什么是可以成为永恒的。
危渊忽然想起了s给自己讲的故事,副总统和那位瘟疫制造者,他们的结局。他不禁开始想象假如自己和s在一起后,有一天也发生了无法解决的分歧,会怎么样,两个特长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