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简从揉揉她的头发和姜演说道:“你想要的东西,我也寻到了,只是那东西娇贵,经不得颠簸,时间上要久一些。”
姜演一脸惊喜:“多谢表哥帮忙。”
萧简从‘嗯’了一声算是应了,这才笑起来:“清儿,那个嬷嬷再拘着你,也不必与她客气。”
姜演一阵哆嗦,这是在暗示他该处理了那个嬷嬷吗?
等萧简从走了,小丫头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这才进屋去找在看书的姜演,站在书案前,从公文堆里露出个小脑袋。
“太子哥哥,我和你说个事。”
“嗯。”
“我好无聊啊,你看你也没事,你陪我玩吧。”
陪她玩?
姜演笑起来:“清儿想玩什么?”
小丫头立马比划起来:“玩捉迷藏啊,就是那天晚上个你和你的小媳妇们玩的那种,蒙着你的眼睛去抓人,我看见你们玩的可开心了。”
额......
那个时候小丫头不是应该睡了吗?怎么看见的?
姜演绕过来弯腰看着她:“清儿喜欢,那玩就是了,不过,这事不可以说出去,好吗?”
小丫头细细的瞅着他:“太子哥哥,你是做了坏事吗?”
姜演笑了笑:“自然不是,我是好人,怎么会做坏事呢。”
“哦,那你是要和我玩了吗?”
蒙眼抓人是暖房助兴的游戏,小丫头要玩,是不懂还是另有意思?
姜演扯扯嘴角,随她什么意思,只要,目的达到也就好了。
看他带自己去的地方,小丫头有些奇怪:“太子哥哥,这里似乎是你的房间耶,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清儿若玩累了,就睡在这里。”
“我才不要呢,我看见过你和一个小姐姐睡在上面呢,这是你们的床。”
咳咳咳......
他宠幸妾室什么时候也被看见了?
小丫头在他房里东瞧瞧西看看,咂咂小嘴:“太子哥哥,不是我说你,你也那么大的人了,好歹也是个太子,可你这屋子弄得,真的没有玉临笙弄得好看,还总有一股香味,你一男的熏那么重的香做什么?”
“......”
“玉临笙的屋子收拾的很简单的,也没有你这香,你瞧瞧,你还挂个粉红色的帘子,丑死了。”
姜演在一边纠正:“那是绯色。”
“我说是粉红色。”
“好好好,粉红色粉红色。”不和小丫头计较这些。
小丫头站在屋子中间指点江山‘当当当’:“你瞧瞧,你墙上还挂个字画,我也没见过你画画写诗啊,这不是你写的吧?玉临笙屋里挂的那几匹狼就是他自己画的,狼你知道吧,就是嗷嗷叫的那种大狗。”
姜演嘴角抽了抽:嗷嗷叫的大狗?小表妹你真有意思。
“还有,你在墙上挂个香囊,还那么大一串,怪不得那么香,你又不是姑娘,挂那么大的香囊做什么?玉临笙墙上就挂着他的剑还有我的弹弓,都是武器哦。”
三句话不离玉临笙,姜演感觉有些扎耳朵。
好在小丫头没有继续说,坐在凳子上晃腿:“太子哥哥,要玩了吗?”
姜演把蒙眼用的绸带拿出来:“自然。”
“就我们两个?”
“不然呢?”
小丫头的一双秋瞳笑成了月牙:“那天我看到你们是好多人一起玩的,就我们两个不好玩,把你的小媳妇们叫出来一起玩啊。”
姜演在小丫头面前蹲下来:“她们一来,就不好玩了。”
说完,用绸带蒙住萧绾清的眼睛,在脑后打了结。
眼前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小丫头探着手去摸:“太子哥哥你怎么耍赖啊,我都还没说开始呢。”
“清儿,过来。”
姜演恰恰擦过她的指尖,引着她往内室去。
城外乌蒙山。
玉临笙袒露着身子,让程凌给他换药,嘴上却不闲着。
“张奇现在败势已显,龟缩在山顶,得想办法把他逼出来才行。”
苏瑾很不爽快:“那日若不是那些刺客突然杀出来,那个张奇早他妈的败了,怎还会留到现在,给他机会所在山顶。”
药包好了,程凌这才开口:“爷,伤口不浅,你身上的旧伤也裂了口子,继续对付张奇,只怕不妥。”
玉临笙穿好衣服,语气颇不在意:“张奇现在就是强弩之末,现在不弄了他,以后更不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