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刚刚才小哭了一会儿,即便是心里的委屈已经退了,但眼眶和鼻尖还是红的,周身泛着暖香。
陆质起先只是在轻轻蹭着他软嫩的嘴唇,但触感实在太好,几乎让人舍不得离开,还勾引着他的进一步深入。
而且紫容一被吻到就立刻软了腰,整个人像没了骨头,只拿两手在中间拽着陆质的衣裳。他湿漉漉的睫毛颤了两颤,喉间发出两声带着浓重撒娇意味的哼哼。
那声音惹得陆质眸色深深,两人衣衫紧贴,发丝缠绕,异样感觉从尾椎一路窜上来,紫容抖着手揪住了陆质的衣襟,呜咽了两身。
陆质握着紫容腰的大手移开一只,探进紫容衣服里,贴在滑腻肌肤上,顺着腰线,带着力道一路向上揉捏。
无论碰到哪里,都能引出紫容打着颤的细吟。
陆质的吻一向温柔不了多久,很快就变得霸道起来。口中两条舌头已纠缠到一处,紫容的两片嘴唇被他包住大力吮吸,里头舔咬不断,紫容被吻了个结实,只剩下张嘴承受的余地。
缠吻的间隙,紫容逮着空子艰难地呼吸,鼻翼快速收缩,便不断有甜腻的喘息传进陆质耳朵。再加上潮红的双颊与脆弱抖动的睫毛,毫无疑问地立刻引来身上人更用力的进犯。
“唔……”紫容含糊地哼了一声,便再没了动静。他觉得自己的脸很烫,身上也一样,好像马上就要烧起来了似得。
陆质凶狠地亲了一阵,才终于肯暂停一会儿,两个人的嘴唇分开,都濡湿了,沾着不知谁的晶亮的唾液。
紫容两片略有些肉嘟嘟的嘴唇被亲到红肿,泛着湿亮的水光,正无神的微微张着,还没从刚才那阵掠夺中清醒过来。
陆质压低身体,伏在他耳边低唤一声:“容容?”
“……嗯。”紫容动了下身体,这才开始大喘气,“你,你……”
他衣服早被陆质扯得凌乱,薄衫好解的很,这人却就是不肯好好动手,回回劲儿一上来就要生拉硬拽。紫容拢了拢前襟大敞的小褂,大概把露出来的皮肤遮住,才小声控诉:“你坏。”
陆质埋头跟他蹭脸,翻身把人揽到身上揉进怀里,声音低沉悦耳:“怎么坏了?你说说。”
紫容红着耳尖,陆质的声音冲进耳朵里,他的心就立刻偏过去,嗫喏着道:“殿下,也没有很坏……”
他整个人香香软软的被陆质抱着换衣服,扣扣子的间隙,陆质便忍不住很喜欢的低头,一下下亲在他红彤彤的脸上,又拿鼻尖蹭他。
紫容抿着嘴闷闷的笑,被逗弄的直缩鼻子。躲闪中他嘶了一声,脸突然很明显的皱成了一团。
“怎么了?”
“屁股疼……”
陆质顿住,把紫容往上托,低笑着哄道:“可能是刚才手重了。来,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紫容垂着眼睛坐在他怀里,乖乖地给揉屁股。这个小东西身上没多少肉,却长了个挺翘的屁股,陆质两只手勉强包住,象征性揉了两下,下腹便一阵异动。
他刚微僵着上身拿开手,紫容立刻便不依:“还疼。”
陆质皱眉,刚才明明没用多大力气……他打量怀里的紫容,花妖眼睛扑簌簌的眨,显然是在心虚。
“怎么个疼法?”
“不知道……”紫容手心里紧紧攥着陆质的袖子,磕磕绊绊道:“要、要不然,进去里面……看、看看……”
“先不用穿衣服,看完……再……”
陆质惊道:“是不是哪里又生了病?”
紫容忙摇头:“没有没有,没有生病。你、你帮我看看,就……就好了。”
“万一呢,还是叫大夫来看看。严裕……”
“不是!”紫容猛地直起身,拿手捂住陆质的嘴,担心地向外看一眼,没听见动静,才余惊未散地软在陆质怀里。
他把两只圆眼睛紧闭着,抿着嘴做出个哭脸,半晌,才苦哈哈地说了真话:“屁股没有疼,刚才就是不想穿衣服”
陆质没说话,给他把最后两粒扣子扣好,又把边边角角弄整齐,在他额上响亮地亲了一口,低道:“笨蛋。”
紫容眼巴巴看着陆质把他和自己收拾妥当,叫人送水上茶,老半天才回过味来,最后噘着嘴盘腿呆坐,连陆质也不看了。
严裕安一直在窗外守着,听见陆质要茶要水,知道方便了,这才进去回话。
他站在屏风后面,刚开口,就听紫容叫他:“进来里面说吧。”
“反正什么事都没有。”紫容委屈巴巴的补了一句。
严裕安就是防备着两个人的行头兴许不整,才有眼色的没进去。闻言便垂头藏起一个笑,应了声是,躬身绕过屏风走近。
里头一个缩在角落,盘着腿垂着头在抠手指,另一个若无其事地坐在小榻边上喝茶,时不时回头看看——哦,这是紫容在闹别扭。
严裕安无声笑出满脸褶子,给两个主子请过安,道:“殿下,那边已按您吩咐的收拾妥当,这会儿是先传饭还是?”
陆质道:“传饭罢。”
“我不吃。”紫容鲜少生气,这会儿发一点脾气连人都不好意思看,低着头硬邦邦的道:“我不饿,不想吃饭。”
或者说他也不是生气,只是明白过来,刚才那样笨拙的勾引陆质早被陆质看了个透,最后不但没有勾引成功,反被说是笨蛋,这实在伤花妖的脸面。
他要绝食,一晚上。
严裕安递给陆质一个问询的眼神,陆质边嘴角带笑回头看把脸藏起来的紫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