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小时候分开,都变了许多,他琢磨不透白沐止的心性,不敢莽撞行事。
岑丝淼仍是尽心尽力的照顾他,就算他脾气突然上来,变得暴躁,她也不在意。
柳无恙过后觉得愧对,想跟岑丝淼道歉,却得到那么一句话。
“你是待我最好的人,不管怎样,都是我自愿的。”
他眼睫颤了颤。
过后几天,柳无恙偶尔看着岑丝淼发呆出神,却在她投过来目光时,又变得躲躲闪闪。
岑丝淼没有在意。
终于他绷不住了,找到岑丝淼,特别艰难,又十分诚恳,请她帮着注意下白沐止的生活习性,以及喜欢什么。
岑丝淼一愣,垂下眼睫,眼里闪过一丝嘲讽,这事儿若是被察觉了,以白沐止的警惕性,她连命都保不住。
再抬眼时,温柔的很,脸上满是信任:“能为公子做事,是我的幸事。”
岑丝淼当然不会真的傻到去干这事儿。她答应了以后,柳无恙就不再让她天天过去,怕耽误时间。
空闲下来,她正好用来勾搭白沐止。
每夜岑丝淼都在白沐止屋子外面点燃火炉,他暖不暖和不知道,反正她是守在外面一夜也不冷。
等到早上,她再把炉子费劲儿地拖回去。
然后再去柳无恙眼前晃一晃,又急匆匆的离开。
冬天的炭不禁烧,没多久就烧完了。虚游教财大气粗,不缺这点儿炭,岑丝淼跟管事儿的说了一声后,就直接让她过去取。
取炭费事儿得很,她得一次一次地搬,折腾的腰酸腿疼。
她这次走的假山那条路,额头上满是细汗,实在坚持不住了,把东西往地上一搁,喘了几口气,一抬头,却看见白沐止。
他站在不远处,整个人都透着疏离,瞥了岑丝淼一眼,扯了扯唇角,眼底阴沉沉。
岑丝淼有些呆愣。
白沐止没有理睬,转身走了。
留下岑丝淼特别莫名其妙,瞪了她一眼,什么都不说,就这样离开了?
过了几天炭终于都弄好了,岑丝淼继续烧火。白天的时候,她有些犯困,毕竟再怎么围着炉子不冷,可也是在冷风里。
岑丝淼睡不好一个整觉。
别的丫鬟看不惯她犯懒,指使她跑来跑去,一块抹布落在屋里了,让她进去拿。
岑丝淼进到屋子里,瞟了一眼白沐止的卧房,被一层纱帘挡住,眼里透着好奇。
正看着来劲儿,忽然纱帘掀开,白沐止出现在眼前,眼睛黑沉沉的,神情透着阴郁。
他开口:“我说过莫要让我再瞧见你。”
岑丝淼吓得说不出话来。
白沐止冷着脸,让她站在卧房的衣柜前面,眉宇间透着嘲讽,嗓音冷漠:“想见我,那你就这么站着,绝不能动弹。”
岑丝淼身子僵住,却忍不住颤抖,解释道:“没……没有。”
声音却在他的阴沉的眼神里弱了下去。
从白天站到了晚上,岑丝淼累得厉害,而且没吃东西,她把唇抿的发白。
白沐止睡觉前看了她一眼,没有让她回去,岑丝淼仍是这么站着。
在他闭上眼睛前,岑丝淼小声说了一句:“开着窗子,对教主身子不好。”
白沐止皱起眉头。
她不敢再说,但是目光一直注视着白沐止,没有半点埋怨,反而透着关心。
当然还有对权势的贪恋。
一夜下来,白沐止根本没睡,他非常敏觉,察觉到岑丝淼的视线,里面的情绪让他放心许多。
而且她并没有做任何伤害他的事。
岑丝淼冷得发颤,紧紧抱住胳膊,对着白沐止说道:“教主,我好冷。”
白沐止已经坐起来,看了她一眼,正低头系着纽扣,没有理会。
岑丝淼眉头一跳,连忙扑过去,抬手给他系衣扣。
白沐止下意识沉了眉眼,伸手制住她,岑丝淼身上穿的衣服瞬间被撕扯开,露出雪白的肌肤,跟胸前的圆润。
他一愣,只觉得有些渴。
岑丝淼惊慌失措,挣扎着离开,却不小心倒下,胸前的柔软碰到他的掌心。
他捏了捏。